在门外徘徊好一阵。
那一脚谢桑硬是没敢踏出去,临时去买了点东西又回来,门锁上留有她的指纹,密码她也知道,完全用不着按门铃。
她还是选择敲门。
在门开前,在面上堆积了笑容,待门开,故作喜悦。
周存声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,“怎么过来了?”
“不能过来吗?”谢桑主动牵着他的手一起进去,“而且不是你叫我来的吗?”
她手上还拎着东西。
像是些吃的。
特地拿出了周存声喜欢的酸奶,邀功请赏,“呐,给你带的。”
周存声看了眼,没接,“我吃过了。”
就知道他一定存着气。
在来之前谢桑便做好了要哄他的准备,周存声最难哄,简直是天底下最难啃的骨头,可她以前啃得了,现在也一样能啃。
就算被他拒绝了,也能笑着跟过去,像个主动认错的小孩儿,“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周存声直接否认,拉着谢桑去洗手,想要她早点休息,泡沫搓在他们的掌心,绵密湿滑,他的脸颊近在咫尺,轮廓被镀上冷白光辉,谢桑忽然凑过去,吻了下,“你是不是在生闷气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
没脾气的那个不是周存声,尤其是在感情上,他一贯强势独裁,此刻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表达。
谢桑蜷缩起手指,上面还有没冲洗掉的泡沫,她握着周存声的手,眼神逼近他,“我真没有主动去见他,就是碰到了,要是这样算,你不是也天天跟攀攀见面吗?”
她还会恶人先告状了。
“如果不是你太忙,我不会经常麻烦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