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挨了一下,云善便几天走不了路,她是有些娇气,可这伤的确严重。
她拉不下脸去看望孟诀。
心知肚明,他一定要严重得多。
在她的死缠烂打下,谢桑才答应帮她去瞧瞧。
孟诀这里不是没人关心,他伤得的确重,重到需要周存声去接替他没完成的工作项目,而他被抽到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来,需要休养许久。
谢桑到时,孟诀身边有人。
为了有人照顾他,周存声将连漪给叫了回来,放在孟诀身边。
看到谢桑来,连漪的郁结才解开些,她拉着谢桑诉苦,“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啊,实在有些欺负人。”
嘟囔声被孟诀听见。
就算要离婚了,他还是护着云善,护着云家。
“连漪,别乱说。”
连漪瘪瘪嘴,哪怕不服气,却还是很听孟诀的话,“知道了。”
一些轻伤已经愈合,可腿上和脊背都是最严重的,右边手臂也使不上力气,孟诀倒是鲜少受这么严重的伤。
声带都虚弱了不少,“是善善让你来看我的?”
云善拜托谢桑的时候,她就知道孟诀能猜到,“她要面子,不敢亲自来,你知道善善的。”
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比你好多了。”
这是事实。
毕竟云善挨了一棍和一巴掌,孟诀可是一顿毒打,他却还能笑得出来,“那就好。”
分明互相关心,可谁都不肯亲自去问。
谢桑没辙,“一定要离婚吗?”
他们之间的问题远没有这么严重,孟诀还没给回答,门突然被推开,贺敛大摇大摆进来,连鞋子都没换,看到谢桑,故作讶异,口吻轻浮着,“桑桑,你也在这儿?”
谢桑蹙了下眉,又听他说,“这么久不见,变漂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