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亦好奇的问道:“您和西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?”
白绥辞轻叹一声,“也没什么,只是许多年前欠过他们家老人家的人情罢了。”
没有多少人知道,白绥辞和西门老爷子是多年的交情。
在曾经白绥辞还没有发迹的时候也遇到过困难,关键的一次就是西门老爷子出手救助,也是这样两人的交情就结下了。
虽是如此,但是白绥辞和西门老爷子这些年来,每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,平时没有事情基本不通电话,这一点也不像是交情深厚的模样。
但两个老人却不是这样想的,或许老一辈的感情就是这样吧,不言于表,但是心里永远铭记感恩。
白绥辞这些年见的最多的就是西门陵寒和西门陵水了,尤其是西门陵水,几乎好几年的时间里,他都是在白绥辞身边长大的。
别看西门陵水对白绥辞平时没大没小,对这个地方也多加挑剔,但是心里还是有感情的。
只是孩子大了,总有自己的想法。
认识徐天亦的那几年恰好,西门陵水被西门家送出国镀金去了,也是因为这样,所以两人才从未见过,白绥辞也从未提起过。
白绥辞偶尔和西门陵水拌嘴的时候会想到,有时候西门陵水说的话不完全就是赌气的,有时白绥辞也会想,自己是不是老了。
认识一个神医,西门家从未高调过。
“上次,这小子惹了你们,西门陵寒发了好大的火,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一件事,陵水在国外玩了几年玩野了,性子收不回来,而国内的氛围和国外又不一样,陵寒是怕他万一哪一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收不回来了,那就真的完了。所以趁着陵水还愿意听我的话,就把他送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白绥辞笑了,“可我就是个老头子,孩子小的时候,说什么都愿意听,现在大了,说了不听我也没办法,总不能真的打他一顿吧。”
白绥辞笑的有些无奈,也有些轻松,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让人五味成杂。
徐天亦无意间注意到,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他们身后的那道门悄悄的打开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缝隙,正是刚刚西门陵水进去的那个房间。
徐天亦勾起一抹微笑,淡淡的说道:“您既然愿意给他们家养孩子了,那养的好与不好,您也要负责啊。”
如果白绥辞真的不愿意拒绝,西门家也不会说什么,但是他没有拒绝就说明白绥辞心里还是愿意西门陵水在这里的。
“养?你也看出来我这是给他们家养孩子了,可惜人家连个生活费都不给,老头子我都快要养不起了!”白绥辞哼了一声。
恰巧小艺走了过来问道:“师傅,我们今天还吃地锅鸡吗?”
白绥辞微微闭了闭眼睛,“吃什么地锅鸡,哪儿来的那么多鸡吃。随便整点咸菜馍馍得了,小艺啊,咱们这个月的伙食费是不是超了?”
小艺略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没有,还多着呢,你就算往后天天吃鸡也吃得起的。”
白绥辞是医生,开了家医馆,没有固定的工资,和别处的一样,生意好就多赚点,生意不好就少赚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