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那笔银子,花无尽这里就算过了。湿淋淋的衣裳紧贴在身上,即便不搜,也能看得出身上有没有藏着东西。
就这样,她保下了最重要的三样东西,户籍、路引和三棱镖。
“滚开!我也要自己来!”陶怡避开猥琐的山匪,尖声叫道。
“自己来?苏爷说不让动,可没说不让摸。”陶怡显然没有花无尽的运气,那山匪淫笑着逼上去,“美人儿,给老子摸一下,摸一下有什么的?”他避开陶怡的花拳绣腿,抓住陶怡丰满的胸,使劲的揉搓两下,“不错,挺大,哪个还要试试。”
“我要!”其他几个山匪齐齐地应了声,一起扑了上来。
“混蛋,放开我妹妹!”
陶毅冲上去,仗着出其不意将两个山匪掀翻在地,老朱冷笑一声,锵啷一声拔出长刀,身形一动,刀便架到了陶毅的脖子上,“再动宰了你。”陶毅果然不敢再动,老朱喝住其他人,“先别玩了,揍他,揍到不能动弹为止。”
“好!”
老朱撤了刀,几个山匪将陶毅团团围住,好一阵暴打……
老朱见陶毅没了反抗能力,怕出人命,赶紧叫了停:“行了,去搜他们,不给搜就打。”
陶怡被人从角落里拉回来,三五只咸猪手从上面摸到下面。她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,便干脆不哭,直挺挺地站着,恨恨地瞄着花无尽。
钱月嚎啕大哭,鼻涕一串串地往下掉,满是泥巴的衣裳再加上亮晶晶的鼻涕,让搜身的山匪几乎无处下手。
那山匪忍着恶心搜完,在她胳肢窝下擦了擦手,收手的时候顺便在她胸侧摸了把,骂道:“擦你娘的,哭什么哭,丑得跟母、狗一样,奶、子还这么小,老子便是摸狗也不愿意摸你。”
这话好毒!山匪们哈哈大笑。
钱星被搜走两张银票和几块碎银,小媳妇似的缩在角落里,垂着头,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,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向陶怡献过殷勤,钱月不是他的妹妹,也从没跟陶毅结伴而行过一样。
“为什么只搜我,她不是女人?她袖子里还藏着东西呢,被人骗了都不知道,你们这些大混蛋、大傻瓜!”钱月就像被传染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,狠狠地咬了花无尽一口。
老朱厌憎地瞪了她一眼,问道:“她袖子里面是什么?”
花寻之牙齿咬得咯咯响,他从未这样讨厌过一个女人,有那么一瞬间,他甚至希望这些山匪强了她,让她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屈辱,像他女儿当年承受的那样。
看来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,花无尽站起来,道:“朱大哥,我袖子里面原本是有几只三棱镖的。我是个寡妇,没有男人护着,便只能学会自保,三棱镖是我的武器,但一直背着孩子太沉,那东西已经被我丢掉了,不信大哥可以亲自来搜。”她走了过去。
老朱面上有了几分凝重,他果然在花无尽的胳膊,腰肢以及脚踝处摸了一遍,然而什么都没有。
“啪!”他抬手便给了钱月一巴掌,“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叛,今天教你个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