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木是木,俩木是林,仨木是森”;
“一口是口,二口是吕,三口是品”;
“一人是人,二人是从,三人是众”
……
这个对联实在是太简单了,大家心中在怀疑,是不是这朱大人在照顾初雪晚的面子,怕她第一个对联都对不上来,而故意“放水”的。
这边初雪晚心中也纳闷一声,这朱大人的题目也太简单了吧,一边还在奋笔疾书。
对面早有看不惯初雪晚的大家小姐,等着她出糗,看到初雪晚还没放下笔,不禁要冷笑几声,“我说宁王妃,你要是答不上来,就直接说一声,不用在纸上鬼画符了,平白无故浪费纸呢。”
这纸可是宫廷造的纸,比外面的贵多了呢。
初雪晚头都没抬,继续在自己的纸上不停地“画”着,那手腕动的太快,倒像是在画画一样。
“好了,时间到了,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对子,想必宁王妃应该不会觉得太难吧?”裁判也看不下去了,关键初雪晚的样子,哪里像是在思考,手不停地拿笔画着,一点儿都不用思考的,肯定是她对不出来,在这里鬼画吧。
朱大人对小太监使了使眼色,小太监立马来到初雪晚的面前,准备拿起她面前的白纸。
刚好,初雪晚也完成了最后一笔,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样?咱们的宁王妃画了半天,到底鬼画了什么?”张林珍一看到小太监的脸色,以为是被初雪晚的鬼画符给惊到了,又碍于初雪晚宁王妃的身份,不好当中揭穿,不由地催促了几句。
反正小太监怕,她可不怕。
“额……奴才……”不知道怎么滴,小太监忽然说话都不清晰了。
“拿过来,让老夫看看!”朱大人皱着眉头,有点儿不悦。
要不是碍着她宁王妃的身份,早就不让她参加了,平白无故扫了大家的兴。
心里头有点烦闷的朱大人,一点嫌弃的表情,坐的离他近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老夫看看,到底画了什么鬼东……”还有一个“西”字,就像突然卡住了一样,在朱大人的喉咙里,怎么也发不出来,他盯着一双有点儿浑浊的眼睛,直直地看着小太监呈上来的纸。
然后吃惊的望着初雪晚。
初雪晚却是毫不在意的扭了扭右手腕,好久没抓毛笔了,这时间又短的,写了手腕都有点儿酸了。
旁边的二位夫人,也察觉的朱大人的异样,她们也凑过去看了一眼。
只一眼,就跟朱大人一样,像是被定住了一般。
还是邢夫人最先反应过来,“没想到宁王妃这么深藏不露啊?”
一个“深藏不露”,让在座的人都充满了好奇和不可置信。
好在朱大人的魂已经成功归位了,他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砸,然后开心地说。
“宁王妃在短短的时间内,一共对了是个对子,分别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