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清宁打开便当包,“琪琪,我想吃葡萄蛋挞,你带了吗?”
“带了,葡萄蛋挞,牛奶蛋清莲子糊,保温盒里还有三种你最爱吃的菜。”佩琪大声回答,她每天都依照食谱记录买回来。
郝清宁在便当包里找到自己最爱吃的葡萄蛋挞,顿时眉飞色舞,“我刚才还对司徒以尘说让他换食谱呢,你怎么知道我想换口味呢?”
“他昨晚就将食谱微信给我的。”佩琪忙解释,“不过,食谱里没有葡萄蛋挞,倒是他叮嘱我,让你少吃甜食的,所以蛋挞只带了一个。”
“他是个有心的孩子!”郝清宁话锋一转,“但是,他并不适合你,琪琪。”
佩琪对着镜子整理着衣领,眼尖地发现,颈侧的吻痕竟然又出现,一定是因为刚才脱衣服擦掉了一些粉底,还好她刚才拿衣服的时候,有带了粉饼盒进来,不过,早知道如此,应该拿条丝巾进来的。
“外婆放心,我对您的主治医师,不敢有非分之想,我是妖精,他是天使,如此异类结合,会遭天谴的!”
“你这张嘴,就爱胡言乱语!”郝清宁听到嗡嗡的声音,忍不住看向佩琪的银色手包。
洗手间洁白的门板紧闭,手包里的震动声,停顿片刻,又执着地响起,停顿,又响起,郝清宁疑惑地悄悄打开包,拿出她的手机,却见屏幕上显示了一个她熟悉的名字——蓝斯。
佩琪和蓝斯?不搭呀!这个时候,找佩琪的,应该是佩凯才对,但是佩凯……
没有迟疑地,她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,就这样……已经接通,那边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。
“蓝斯,怎么忽然想起给琪琪打电话?是你爸爸有事找她吗?”
“外婆?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这……应该是佩琪的手机吧!”蓝斯还在客房里,正在收拾床单的服务生看到上面的血渍,脸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。“你偷听?”
他一语双关,郝清宁握着手机老气横秋,做定了偷接别人电话的坏人,而服务生却心虚地转开视线,忙要把床单收走。
蓝斯按住手机话筒的位置,“那条床单我买下,劳烦你帮我叠整齐放在沙发上,谢谢!”那可是最有利的“罪证”和“纪念”。
说完,他走到落地窗前,俯视着楼下的街景,言简意赅地对郝清宁说,“外婆,很抱歉,我刚派人查了您的病历。司徒姐弟俩要做什么,您比我更清楚,我在纽约为您约好了两个专家,他们确信,能助您痊愈,你的病情还不到晚期。”
服务生只收走了枕套和被罩,离开房间时,帮他带上了门。
呼——原来是为她的病!郝清宁略松了一口气,“这件事,你和琪琪说过了吗?”
“外婆,您认为,她会相信与她天天见面的司徒以尘,还是会相信貌似刚与她相识的我?”想起佩琪起床时的疏冷与震惊,蓝斯揉了揉额角,“外婆,我不擅长苦口婆心的说服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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