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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别再意淫那些不可能的可能(1 / 2)

“她到底还是一步步触碰了我的底线,我容不下她,便在她的药剂里加重了花粉的量,她病症相克,陷入假死状态,我终于……”惠妃仰天长叹,如扬眉吐气,“除掉了她。”

“可是我知道这还不是彻底的结束!”忽然她又恢复激动,“待她棺椁入了池家,凭池复那老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女儿还有回天的希望,一旦她苏醒,我的秘密岂不全被她抖了出来?我不容许,于是我便收买了了阮嬷嬷,在棺椁出宫前替她换寿衣的时候,用一个毁了容的死囚替代了她,阮嬷嬷伺候她多年,知道她身体每一处特征,那易容手法几乎天衣无缝,随后,我又将真的池碧关入了地宫,这一关,就是三年,我毒哑了她,每至心情不好便毒打她拿他出气,不出半月,她便小产了……再后来的事,你们也知道,我为了逃罪,将她挪运出宫,在丁字号绣坊逼她咬舌自尽。”

惠妃说到此处,似已将想说的话说完,从头到尾她始终跪着,说完也并没打算起来。

“我大姐已死,阮嬷嬷已死,你说的这些话几句是真几句是假,谁能辨认?只怕我大姐争宠是假,你杀害她是真,你以为替自己找一个理由,就能草菅人命吗?”

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,我该说的都已说完,今日我来,便是负荆请罪。”惠妃道,随即从宫女手中执过荆条,奉给池崇,“要打要骂,悉听尊便。”

“哼。”池崇冷笑,“你以为这世上有凭打骂就能抵消两条人命的便宜事吗?”他不接荆条,因觉得这荆条太轻,“你敢不敢告诉我,我大姐忍辱负重了三年,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,你是用什么手段逼她在最后一刻咬舌自尽的?”

“她既已死,这些细节你又何必在意?”惠妃问。

“因我同样在意她当年究竟捏住了你什么把柄?”池崇道,“是不是这一秘密可利用到,即便你今日假模假样来负荆请罪,也是因为被另一个人捏住了这一把柄?”

池崇说到这里的时候,门外的应含絮忍不住看了眼月澈。

月澈挑眉,眼神好像在问:“你看我干嘛?”又似在说,“没错,就是我。”

应含絮觉得奇怪:上次是不是这厮打包票说让惠妃主动认罪,昨晚是不是这厮打包票说今早会有一场好戏待看?

可这厮就爱装神秘,让人摸不着猜不透难受得浑身痒痒。

于是应含絮忍不住狠狠拧了这厮一胳膊,结果这厮“咿呀”一声叫,常琴快如闪电从厅内窜出,又快如闪电把两人拎了进去。

常琴真是身怀绝技呀!应含絮在被拎进去的那一刹心想:离开这样的保护伞,是不是有点亏?如果池碧之死真的只是丽妃一人所为的话。

“你们为什么会在门外?”常琴问这句话的时候,并不在看应含絮,而只是盯着月澈。

他觉得应含絮赖着不走不足为奇。

但是他看月澈的眼神,应含絮总觉得怪怪的。

“我们随便晃晃。”月澈说。

在月澈与常琴对峙的时候,应含絮悄悄瞄了眼池崇,又正好瞥到惠妃,然后应含絮忽然发现惠妃脸色苍白、薄唇微颤。

惠妃的唇美极了,即便此刻褪去了红润,也美得不可方物,这世上除了月澈的唇,应含絮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唇,从前怎么没注意?

“你在宫内招摇过市成习惯了吗?”常琴的声音渐变严厉,“不找你拿你,你还愈发嚣张了?”

“拿我?你尽管拿我,你舍得,你娘恐怕还舍不得呢!”月澈说。

惠妃全身都跟着抖起来,不知是气是怕:“你这小贼,休得胡言乱语,给我滚出去!”

“我本也不想进来的。”月澈言毕,扬长而去。

气得常琴欲追:“来人,给我把他……”

“不准!”惠妃突然打断常琴,依然是跪着求原谅的姿态,回眸却不失威仪,“今日你母妃我是特地过来向池崇请罪的,旁的事就不要管了。”然后将手中荆条双手呈高,对池崇道,“我还是那句话,要打要骂,悉听尊便,但池碧人死不能复生,你今日就算要了我的命也没用,只怕你池家反而会因此糟了灾难。”

看似诚恳,却又分明带着威胁,令池崇进退两难:不是怕死,不是怕事,就怕亲近的人一个个离他远去。

他二人这厢僵持着,常琴恼恨的目光却始终盯着门外,月澈早已走远,他的不快仍迟迟无法收回,这种喜怒形于色的败露,不似平时的他。

即便在池崇切齿回了惠妃一句:“我要你自断一臂,向池碧谢罪。”常琴居然也无动于衷。

应含絮一怔,看了眼池崇,念在常琴的份上,他只怕已经极度忍让,要惠妃自断一臂以谢罪,真真是宽容到底线了。

应含絮虽然不忍目睹惠妃血溅当场,但心里也觉得这是应该的。

常琴好久才反应过来,那个时候池崇都不知从哪里拔了一柄剑出来。

荆条与剑,自然剑的分量更重,惠妃迟疑不敢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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