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林时音愕然了几秒钟,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这句话。
他当她是什么?云端之上的小姐吗?
原来她在他心里不止是个工具,还是一个廉价的工具,廉价到可以任人践踏的工具。
林时音抬起头,从下而上看向薄承御那张处于背光处的脸,她索性顺着他说:“那不然呢?我需要他的骨髓,我可以不答应他的要求吗?”
“他今天让我陪他参加宴会我答应,如你所说明天他要是要求我跟他过夜,我也会答应。不然你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做?”
薄承御的眉心郁结成川。
他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女人,仿佛下一秒会掐死她一样。
“你就这么轻贱?”
他每一个字说得低稳有力,仿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字字落在林时音身上,都是一种羞辱。
她忽然觉得薄承御真的很双标。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林时音:“是啊,我不轻贱的话怎么会跟你复婚呢?你拿捏着我的短处胁迫我复婚,你觉得你很光明磊落是吗?”
“温延好歹是个正人君子,你又是什么?薄氏集团的执行长薄先生,您觉得您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