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不止要那么一点,不仅仅只是想要一个治疗失眠的工具。至于他贪婪之处,贪什么,他今天坐了一天,也没想明白。
这种贪欲在面对林时音的时候,特别明显。
薄承御弯下腰,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,浅尝后一点点细吻,慢慢加深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吻,细致到疯狂,细吻到啃噬。林时音闭着眼睛,由最初的木讷到现在的不耐烦。
她都不回吻,他也能一个人玩得这么津津有味。
察觉到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腰窝,手掌往她衣服里面探去的时候,林时音牙关一闭,没有任何先兆,不保留任何力气就咬了下来。
薄承御没有防备,舌尖被她咬了个口子。
吃了疼,他松开了她。男人深邃又含情欲的眼睛看着她,抬起手擦了一下渡到她唇上的血,“还咬人。”
以前跟她接吻的时候,她也会使小性子咬他,但那只是情趣,互相玩闹而已。
她舍不得下力气,毕竟林时音是一个看见薄承御加班都会心疼的女人,怎么会舍得咬伤他。
“喘不过气了。”她解释了一句。
薄承御牵起她的手,往餐厅方向走,“韩婶做了晚餐。”
小白麻溜地跟上爸爸妈妈,进了餐厅后,自己非常乖地爬上椅子,等待开餐。
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,有一个白瓷盘里装着几块桂花糕,还有一块慕斯蛋糕,她所坐的餐桌前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冬瓜排骨汤。
“太太,您早上出门太早,这些都是先生做的。”
韩婶说了话,林时音也就多看了那甜点几眼。
薄承御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连厨房都没进过几趟,更别提做饭。
许久以前,她刚出院那会儿去吃火锅,让他第动手给她扎一下头发,他都扎得歪歪扭扭。
一年多的时间,他唯一学会的糕点就是桂花糕。
看着桌上那几块精致的糕点,林时音想起林父林母来景园住的那日。她骄傲地在自己父母面前炫耀,那是她老公专门为她学做的糕点。
让她父母放心,她坚信薄承御会永远爱她。
事实证明,人有时候不能太自信。
林时音拉开椅子坐下,她拿起一旁的狗粮袋,在小白的碗里放了一只鸡腿。
小白抬起毛茸茸的脑袋“唔”了几声,又蹭了蹭林时音的手,随后低下头去啃鸡腿了。
狗比男人忠心。
她才养小白半年,每天只是给它喂几顿饭,它就一心一意对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