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突然这么伤感?”薄承御低头看她。
“我做了一个梦,噩梦。”林时音将他抱紧了点,“我有些害怕。”害怕再次被伤害,再次被抛弃。
她承受不起了。
薄承御在床边坐下,男人捧起女人的脸,细致地吻她,描摹她的唇形,轻吮她的唇瓣,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做梦是因为你摔倒造成轻微脑震荡,休息几天痊愈了就没事了。”他说。
目前有一件比轻微脑震荡更要紧的事,薄承御问她:“为什么要服用止痛药?医生说你服用了过量的止痛药,在我养伤的两个半月期间,你每天都在吃止痛药是不是?”
有时她会突然颤抖一下,折回房间后,又恢复成之前笑脸盈盈的样子。
这些细微的变化他有察觉到,但一直不觉得有问题。
“另外,你的身体曾经被注射过含有迷幻剂的药。为什么你都不说?”薄承御是即心疼又怨她,“音音,很多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,不要藏在心里。”
“我是……”对上薄承御担心的眼眸,林时音又低下头,抿紧了唇,“……你受了枪伤,我不想你再替我担心,你能痊愈才是最重要的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会受枪伤?”他反问她,毫不客气打断她的话。
他自然是为了救她,替她挡了枪。
薄承御握着她的双肩,将人扶直了,让她抬头看他:“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你才受的伤,那你也该知道,你自始至终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