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跑一步,她的脚踝就被时萧伯抓住了。男人轻易将她拖了回来,拽到身下。
她穿得很薄,犹如披了一件纱,他轻轻一扯就烂了。
“想了一个精妙的点子算计我,现在怎么怂了?”
“没有人可以威胁我懂吗?”
“毒瘾发作的时候很想死,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才叫做想死!”
最后一个“死”字,几乎是从时萧伯齿缝中吐出来的,他恨不得能立马掐死她。
时萧伯是这么想的,同样他也是这么做的。
男人一双手慢慢环住时念那根细小的脖子,手上和身体忽然同时用力。时念被掐得即将窒息的同时,身体也被狠狠地穿破。
女人在呼吸不畅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,又在疼痛与性-爱高峰中冲击。感受死亡的同时又在感受刺激,灵魂和身体仿佛都成了个体。
“……”
一个小时后。
身上的男人终于翻身躺了下去,他需要暂时休息恢复力气。
时念也因此得了一个呼吸的空隙。
她的脑子也渐渐清晰,一直在她脑海里“滴答”作响的钟表也慢慢地没了声音。
女人仰面躺在床上,视线从模糊不堪到一点点清明。她望见了一个天花板,很陌生的环境,但是她有记忆!
身体的疼痛,脖颈的疼痛,四肢的疼痛令她根本无法动弹。
只要稍微动一动,就像被卡车碾碎了骨头重组一样疼得人发抖。
她被时音派来的人蛊惑,被催眠,被说了一些做了一些事情!
但是她千万没想到的,时音竟然让她跟时萧伯!
时萧伯,这可是她亲叔叔啊!就算时萧伯和时居安不是同一个母亲,那也是同一个父亲的亲叔叔啊!
她是他的亲侄女,这怎么可以!!!
怎么可以!!!
“还有力气睁眼睛?”时萧伯握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扭了过去,“还是个处。”
时念的脑袋被扭过去,她都不敢正面去看时萧伯。
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有数,也都记得。时音用这种方式羞辱她,让她死了都不敢去面见时家的祖宗!
“继续。”时萧伯翻起身压在她身上,捞起女人那条软得没骨头的腿,便感觉到一只发着抖的手轻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。
“四、四、四叔……”
她的脖颈被他掐得青红青红,喉咙也被他掐伤了,时念说话的声音很喑哑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……四、四叔……”
时萧伯并未因为她的几声喊叫而心软,在他心里只觉得她是畏疼怕死所以求饶。
他掰开她的腿,不带任何感情纯粹是为了散发药效重重地俯冲。
疼得麻木的地方再次传来钻心的疼,时念此刻恢复了部分理智,根本承受不起这番疼痛,女人闷哼了一声,晕了过去。
“不中用。”
时萧伯拍了拍她的脸,确定人是晕过去而非死过去之后,他继续自己的动作,无所谓她是晕着还是醒着。
反正都是一个样。
也不一样。
她醒着的时候他掐她,看着她即将窒息又获得空气努力呼吸的样子,点燃了他心里某处的愉悦,他想这大概就是征服感?
被时念设计了他是该掐死她,不过她这幅身子倒是不错,可使用度高。
历城。
林时音在祭拜完林父之后,没有直接坐车离开,而是前往了历城那条枫林大道。
这条路的街道两旁种满了枫树,秋来冬至的时候百花凋零,枫叶红得比百花更加艳丽。
林时音沿着街道往前走着。
她的目光定格在一棵树底下,那树上还有一个人做的鸟窝,有好多年了,窝都有些破旧了。
“音音。”
“音音,我猜到你会来这里。我不是跟踪你过来,我只是看你祭拜伯父,猜到你可能会来枫林大道。”
温延走到她身侧,但还是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。
林时音不理睬他,他又找话题,“音音,你还记得当年我和你在这里相见的画面吗?就是在那棵树底下,我被人欺负,你救了我还把我带回家。”
“我是天生的自闭症,父母从小把我放在外祖家里,外祖们当我是个空气。只有你,只有你才会正眼看我。”
“音音,我承认很多事情我做错了。我不该伙同白沐一起让她伤害你,也不该利用白清伤害你,更不该绑架你去加州使用极端手段伤害你。”
“这些伤害已经存在,但是我想弥补,音音,你能给我弥补的机会吗?”
“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,就是想有朝一日还能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