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些轻浮的字眼挂在嘴边,没有半点羞耻心,像是在侮辱时念一样。
女人与男人的想法不一样,时萧伯玩笑类的打趣,在时念眼里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。
“你不要脸!”时念扬起手就要打他。
时萧伯先一步握住了她扬起来的手,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,“长本事了,想扇巴掌?”
被他盯着,时念本能有些胆怯,想要躲开他的目光。
“唐德,你们先下去休息。”时萧伯吩咐。
唐德明白了他的意思,男人领着二房庄园唯一一个看门的老人离开了主楼,前往后院的洋房。
客厅里的照明灯光也熄灭了许多,只留着几盏睡眠灯。
“你想干什么……”时念惊觉不好,总觉得他要做什么。
女孩看了一眼唐德离开的方向,又扫了四周熄灭的灯光,再次偏头看向时萧伯的时候,他的眼神令她发抖。
“新婚夜。”
在时念的注视下,时萧伯一字一句说了这三个字。他扯了扯领带,衬衫最顶上的一颗扣子也解开了。
“时萧伯你疯了!”时念当真觉得他有毛病,“你和宋青春的新婚夜,你去四房庄园,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!”
她手上使不上劲儿打他,还用上了腿。她一连踹了时萧伯好几脚,男人没跟她计较。
时萧伯俯下身将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,同时也禁锢住她让她不能动弹。
“念念,我与宋青春商业联姻,我和她哪里有新婚夜?”他耐着性子再次与她解释。
这已经是他解释的第三遍,若她再装作听不懂,时萧伯断然不会再解释第四遍。
“她只是占了一个头衔,一个表面上的身份,你真的不懂商业联姻吗?还是说你偏要和我闹脾气,惹我生气?”
他好声好气的解释,时念不想听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日教堂宣誓台上的画面,满脑子都是他将她扔在教堂厢房里,冷漠离开的画面。
“你当着神父发过誓,你吻过她了!”时念想推他,可双手被钳制在头顶上方,“我不懂商业联姻,我不想懂,我只知道你结婚了,她是你的妻子。”
“你现在在做的事,都属于婚内出轨,你对不起你的妻子!”
果然,她是不懂装懂,故意惹他生气。
既然这样,时萧伯也没有必要再跟她好好解释。他将她纵容过甚,才会让她抓着这一点点东西不停跟他胡闹!
“我婚内出轨?那你什么?”
他质问她。
虽然话没有说明白,但时念理解了他的潜台词。他说她是情妇,是见不得人的小三,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!
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?
她是明知故犯做小三的吗?他怎么可以把这样肮脏的罪名全都怪罪在她身上?!
“时萧伯你混蛋!放开我,不准碰我!”时念冲他嚷,不停地嚷,“我很快就不喜欢你了,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你,不会,永远不会!”
她总往时萧伯的底线和雷区去踩,好像不让时萧伯生气她就不满足似的。
时萧伯的面色冷了下来,握着她双手的手也紧了许多,“再说一遍。”
时念就是个胆小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