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将她按了下来。
这个深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,时念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,身体都颤抖了起来,小腿一度有些抽筋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她一边打嗝一边哭,腰身一软就瘫倒在时萧伯怀里。
她承认她受不了时萧伯的收拾,还是认了输,“我不说了,我以后不说了……”
时念不高,穿了鞋约莫一米六的样子。被时萧伯抱在怀里,就小小的一只,好像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将她圈住。
时萧伯低头刚打算亲她,时念立马将脑袋往下埋,十分抗拒:“你亲过别人的嘴别碰我!”
他白天在圣彼得堡大教堂,当着所有宾客和牧师的面,新郎亲吻了新娘。
也就是时萧伯亲吻了宋青春。
所以她还是很在乎宋青春。
说什么以后都不再喜欢他了,不过都是她的气话,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这张嘴要诚实。
“仅此一次。”
时念依旧将脸埋得很深,不愿意抬起来。
婚礼上亲也亲过了,他不可能穿越时空回到白天的婚礼现场去掉亲吻的环节。而且宾客那么多,宋家人也在,这个仪式中的亲吻在所难免。
按理说时念是在西方国家长大的,对于西方人亲吻的礼节应该司空见惯。
但她的习性就和东方人一样,他亲旁人一下,他就不干净了,她便不允许他亲她。
早知道她这么在乎这样一个礼节性的吻,时萧伯事前就该跟宋青春商量这件事,将亲吻的环节去除掉。
时萧伯翻身将时念放在沙发上。
男人往下。
当那阵酥麻袭上全身的时候,时念的大脑都空白了。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,时念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。
他怎么能?
平日里斯文矜贵的时萧伯,伏在她身下做这些事,时念震惊的同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可是——
女孩蓦地攥紧了一旁的毛毯,紧紧地咬着唇,可还是抵不过舒爽感来袭时嘴角本能溢出来的声音。
时萧伯起身的同时吻上时念的唇。
他让她品尝到了她自己的味道。
贴着她的唇,时萧伯哑着声音问迷糊的她:“舒不舒服?”
时念思绪飘飘然,还没从那阵儿中回过神。渐渐有了些意识后,她抬起手打了他几下。
完全不敢与他对视了。
女孩稍稍侧着脑袋,脸颊都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。
“还生气吗?”他吻着她的耳廓,“我对你如何,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