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新婚夜扔下了她,今天早上过去陪她吃饭?
时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又重重地吐了出来。
她抱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,刚准备去拿摆放在床头上的睡袍时,余光便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时念怔了,“???”
他没离开了吗?
女孩抬起头,朝那抹身影的方向看过去,便看见松垮穿着睡袍的时萧伯从阳台的方向进来。
男人手里拿着手机,应该是刚与人通了电话。
“这么早醒了?”时萧伯朝她走去。
也许是刚醒来的缘故,看着一派慵懒模样的时萧伯,听着他略微嘶哑的声音,时念的心“砰砰”跳快了几下。
即使在一块朝夕相处两年,她还是会因他心动。
对于他的问题,时念点了一下脑袋,“我以为你出门了。”
时萧伯将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柜上,掀开被子上了床。现在才不足早上七点,他们昨晚耽搁得久,差不多凌晨四点左右才回到天堂别墅。
“接了个电话。”
“谁的电话?”几乎是本能,时念就这样脱口而出。
话说得太快,说完之后时念才发觉自己有些激动了,这样窥探时萧伯的隐私。
时萧伯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一个远洋电话,商讨跨国合作案的。为了不打扰你睡觉,我才去了阳台。”
得到了他的解释,时念就觉得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她变得多疑又多虑,心情一会儿低落到低谷,一会儿又升高到了天上,起起伏伏比心电图还要波折。
时萧伯捧着她的脸,吻了吻她的唇。“多睡会儿。”
“新婚原因,我有三天假。”
Fa财团有婚假,即便是作为执行长,也同样享受这个假期。
时念翻了他一个白眼,“你的新婚又不是我的。”
“是吗?”
时念抬眸就对上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,他定定地注视着她,近距离的对视,时念看到了他眸底深处的欲望。
女孩忽然反应过来,犹如一只逃跑的兔子,推开时萧伯转身就要跑。
男人先她一步将人压在身下。
“时萧伯我还没休息好,我还累着……”
丝绵被子中,男人将穿在身上的松垮浴袍脱下扔了出来,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。
时念从来没有生过极度想要萧伯去上班的想法,但这几天她有了。
与这几天相比,时念发现以往的时萧伯理性又克制。丢掉理性,不再克制的时萧伯,危险又可怕。
原本她这三天有两门专业课考试,都耽误了。
只能下学期补考。
天边微微亮的时候,时念先是看了一眼睡在身旁呼吸绵长的时萧伯,随后才轻手轻脚地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肢上拿开。
她小心谨慎地从他怀里慢慢爬起来,动作幅度小得几乎听不见声音。
今天是时萧伯婚假的第三天,也是最后一天,她可不想再待在主卧里与他重复新婚夜了。
腰要断了,骨头仿佛被撞碎了似的。
“去哪?”
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,坐起身的时念石化了几秒钟。她缓缓地转过头,朝时萧伯挤出一个微笑:“四叔,我有点饿了,想吃东西。”
“想吃什么?”
时念总觉得他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。
“慕斯蛋糕?”时萧伯又问。
说起慕斯蛋糕,时念便想起昨天晚上的水果,那些葡萄、草莓和圣女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