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,他似乎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掌管时家的欲望。
与时念相比,做时家一族的家主,好像并不是那么优渥了。
但他想将家主的位置拿到,成为时家的顶梁柱。带着这份荣耀,去时家祠堂里父母牌位前。
时萧伯想让那二位看到,不是时家的人,也能拿到时家掌家权。
“你说什么?”时念彻底愣了,“可是你已经娶了……”
“娶宋青春的人是四房当家人时萧伯,我日后娶你,身份不一样。”
“拿到掌家权,我就娶你。”
时念不敢相信,“时萧伯你在给我画饼,你在骗我……”
“当时你送我戒指,就让我误以为你喜欢我,其实你就是在蒙骗我。”
驰骋江湖的老狐狸蒙骗幼龄小白兔。
时萧伯都笑了,“我看起来很不喜欢你吗?”
他笑出了声,声音就落在时念脸上。
他是在嘲笑她吗?
“不准笑!”
“你回答我。”时萧伯将她禁锢在身下,“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?”
没有灯光,时念却感受到了从他身体中散发出来的危机感。
仿佛她只要说一句“不喜欢”,时萧伯下一秒就能掐死她。
可是,她偏偏就是犟。
时念故意说:“你不喜欢。”
“时念,你很好。”
他养了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死女人!
没有任何征兆,时萧伯闯入她的世界,还过分地顶了一下。
时念眼睛都瞪大了,身体发抖,大腿都有些抽筋。
“时、时萧伯!”
他没理会她,动作越来越大,没有半分顾忌。
就是故意惩罚她,好像要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的事情。
时念担心极了。
一面极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,一面说:“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。”
“没-良-心!”
他将这三个字的尾音拖得很长,每说一个字,有意整她一下。
时念伸手抱住他的脖子。
她即刻转移话题:“你真的会娶我吗?”
婚娶形式她不在乎,婚宴宾客她也不在乎,即便只是去民政局领个证,她也愿意。
只要时萧伯履行承诺跟她结婚。
“会。”
他拉上被子笼罩住他们两。
账内气温飞速攀升。
翌日,清晨。
郊区的气温比市区要低,晨起森林笼罩了薄雾。
时念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,本能拢了拢身前的衣服,缩了几下脖子。
“降温了,换一件外套穿。”
时念察觉到时萧伯靠近,她正打算转头去看,男人已经将一件加厚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这衣服很大,足以将她全部裹住。
他身体的男性气息时念很熟悉,衣服刚穿上,她就感受到了。
“你的衣服?”
“你想穿谁的?”时萧伯站在她身后,低头看她。
女孩小脸微红,过了会儿她说:“出来露营你还带了额外的衣服?”
“出行前需要各方面提前做好,看天气预报是最基础的。”
时萧伯将她转过身,细心把外套的拉链给她拉好。
她穿着他的外套,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。
身子太娇小了。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城区?”
“不知道,今天傍晚或者明天吧,他们好像还想玩一天。”
时念抬头看着他,“四叔,你要回去了吗?”
“降温了,二舅他们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山区住,容易感染风寒。”
“你跟我们一起回去,还是留在这里与他们一块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