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那些让他迷恋的鲜花与掌声,犹如幽灵一般,在他身后,不断的将他拖回原来的地方。
“放手!”他挥舞着拳头,那些东西就如镜面一般,被他一拳敲碎。
他回到了现实。
地上躺着一个人。
捂着脸,哀怨的看着他。
乐平仔细一看,发现是裁判大叔。
连连把他扶起来。
“大叔,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?”乐平扶起来那肥胖的身躯,不明的问。
“我晚上睡不着,就起来走走,远远的看见有一个身影,我就走近一看,发现是你,想着上前跟你打声招呼,没想到,就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一下,你这反应那么大,直接就朝着我呼了一拳,哎呦。”裁判大叔,捂着自己发疼的苹果肌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想事情想的有点入神了。”
“算了算了,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了。”裁判大叔,摆摆手:“早上敷个鸡蛋就行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我带你去看看,什么,不是第一次被打了?大叔你有那么招人打吗”
“什么招人打?我这是职业所需好吗?场上拳脚无眼,被打了也只能默默忍着,要不是看着他包吃包住还有年终奖,谁愿意遭受这苦,真是干一行恨一行,就算是讨厌也得做,这上下几张嘴,可都靠着这点微薄的工资支撑着啊,哎呀,跟你说这干嘛,像你们这种年轻的小伙子,有能力又长得帅,下个场,随便打场比赛的奖金就是我干两三年还赚不到的钱。”说罢,看了看乐平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。
走出赛场的他,感觉到一身轻松,挂在手里的那件西装已经不见了,取尔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包袱。
乐平垫了垫重量,放弃了打开包袱的冲动,听裁判大叔说是那个少年的东西,叫他保管,但是走的时候,没有过来拿,听到这里乐平自告奋勇的把这个东西就顺手帮少年带回了,听说裁判大叔这东西对那个少年很重要很重要。
不过少年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敌意,他拿给少年会不会先经历一场热身运动呢?毕竟才见两次面,他们两次的印象可谓非常不友好啊!
算了算了,明天直接拿给小夜得了,让小夜拿给少年就好了。
看着天际晨光一点一点的爬出天际。
乐平走到了江边,早上还有点冷,一夜未睡的他,一点困意都没有。
甚至有点兴奋。
困惑自己好长时间的东西,在这一晚消失不见了。
他感觉自己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。
先绕着江边跑个五十圈吧!
江边雾气缭绕。
围着江边跑了五十圈后,乐平感觉自己整个肺都要炸开了,呼吸也是混乱,双腿更是重得无法再抬起来,只能靠在树边,休息一会。
这一年来,他第一次感觉到真实感,面对一天数场比赛,不曾累到喘息的他,这一年第一次感觉到累到呼吸都是艰难的,但是累的他很真实,累的他很开心。
他差点就要迷失在这座城市里了。
乐平望向不远处,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眼帘。
是昨天那个跟他比赛的中年大叔。
记得他主要是,这个男人太难缠了,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对手,实力并不是很强。
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。
男人扛着一箱一箱的水果,搬下来。
还有些清冷的早晨,男人已经汗流浃背了。
挂在脖子上的那条白色的毛巾,不停的擦掉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。
男人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比赛的那件衣服。
老旧不堪。
乐平看着男人忙里忙外的,打消了上前打招呼的冲动。
因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。
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嘴贱,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,犯得着自己去提醒吗?乐平在这一年虽然忙着比赛,但是实力却是退步了不少。
不过这种事情自然是千金难买我乐意。
贱都贱了,说都说了,算了,还是先补觉吧。
我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情就是。
第一在我要睡觉的时候有人来。
第二在我睡觉中把我吵醒了。
我就跟泄气的气球一样,摊在了床上,布玛将床边的少年挤走。
不停的控诉着乐平的坏话。
这布玛也奇怪,乐平在的时候怎么不直接在他面前说呢?
随后我确定我这话说的不对,一般人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当事人的坏话的,除非脑子秀逗了。
我对着想要上来的少年摆摆手,让他先出去。
天将大任于斯人也。
就让我自己独自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吧。
最后我还是一拳把布玛给敲晕了。
世界又回归了安静。
我感受到世界的美好。
我心满意足的躺回床去,盖好被子。
昏昏欲睡之际。
门关传来两小只的叫声,率先上来我床上的是普亚鲁,我本想假装睡着了,蒙混过关。
哪成想,普亚鲁直接扑上来,来一个疯狂摇摆。
我直接给两小只一人一个爆头。
两小只安静的待墙角落,捂着头。
迷迷糊糊中,我听到有人跟我说话。
“我走了,希望下次见面,能和你一较高低。”
我朝着那个人比了个OK的手势,又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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