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洛阳后,徐放每日依旧去军中操练,午后在院子里练武,时常找人来陪他对练,弄得院子里尘土飞扬,周围的屋舍都染上一层黄土,就这样,他的一身力气似乎依旧用不完,还有许多要发泄到刘遗身上。
进到徐府,刘遗才知道徐放原先便有不少脔宠,其中还有几个是他手下的兵丁。其实他偶尔和同僚喝酒饮宴时也会找几个女人来玩乐,却只是凑热闹,自己更爱男风。他原先那几个脔宠风格各异,有些长得清秀可人貌若好女,也有五大三粗的关西大汉,年纪从十几岁到几十岁的都有,感觉徐放的口味很杂,也很多变,这让刘遗稍微放下心,徐放现在对他应该只是暂时的兴趣,等这阵子过去,估计就会把他重新忘在脑后。
但只是一阵子也不好受,可以说度日如年。尤其这蛮子不讲究,不挑时间不挑地点,兴致来了便将刘遗压在身下肆意玩弄,有一会甚至是饮宴中途,厅堂里全是徐放的同僚,他只隔着一道帘子,便来撕扯刘遗的衣服。
稀疏的珠帘摇摆,完全无法隔绝内外的视线,更无法隔绝声音,明知外面的人一定可以清楚地听到这边所有声音,隐约看到他们的动作,这让刘遗感觉无地自容。徐放背对门口,用力掰他的双腿,要是让他掰开,房间外的人便可以看到刘遗被占有的一切细节,他真的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,终于开口道:“关上门。”
徐放一呆,这是刘遗自被俘虏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你说甚么?”
刘遗死死咬着牙,强忍屈辱,重复了一遍:“关上门。”
徐放停下手,掰过刘遗的脸看他的眼睛:“你怕他们看?”他笑了笑,语气中充满得意,“原来你怕他们看。”
他一手按住刘遗,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,猩红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,道: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就让他们都进来看,然后轮流弄你,这里人还少,才十几个人,我可以把全营的士兵都叫来一起弄。”
这是□□裸的威胁,也是完全戳中刘遗死穴的威胁,他的面色变得惨白惨白,嘴唇哆嗦了很久,才低声道:“不要。”
徐放已经占有过刘遗很多很多次,但顺从的刘遗显然味道更佳,徐放的兴致被催到顶点,一番酣畅淋漓的□□下来,将刘遗摆布得几乎昏死过去。
比被人□□更不堪的是不得不主动逢迎这些□□。
然而刘遗已别无选择。
不过这样也给刘遗带来些许好处,他得以频繁出入徐放的书房和卧室,透过徐放身边那些人不经意间吐露的只言片语,大致可以拼凑出北燕的一些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