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奇致拿起最上层的那一本翻看,也是些诗歌。
扉页写着一个名字:“邓天”。
……
谢奇致一回到警局,就见宋朝阳闷闷不乐地杵在窗前喝茶。
茶水的白汽从他头顶冒出,就像是他脑袋着火了似的。
“怎么着?一中午不见,朝阳同志怎么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?”谢奇致拍拍他肩膀,奇道。
要让整天招猫逗狗、没个正形的宋朝阳不高兴,那可比上天入地还难。
宋朝阳终于有个人可以诉苦了,刚刘立等人带着邓天回来,刘立、赵炜炜还和邓天还进了讯问室这消息直接让他懵了。
讯问室什么情况要进人?当然是讯问犯罪嫌疑人的时候!
也就是说,他以为的目击者是犯罪嫌疑人……
“谢哥!你知道我不得不让熊健安走后有多心塞吗?他说了半天,一个可靠的不在场证明都说不出来……结果我刚想和你报告的时候,刘哥就带着人进讯问室了!”
宋朝阳感觉今天的茶明明格外烫手,却温暖不了他那颗心,控诉道:“你们都找着犯罪嫌疑人了,咋不和我说一声!”
谢奇致也很无奈:“哪里是我们找的,我们顶多是有点怀疑罢了……是他,视频里的黑衣男子,邓天,自己承认的。”
宋朝阳嘴巴抿成一条直线,沉默了。
虽然现在不以口供为主,更重视物证,但有口供了,好歹有条大道走了。
是好事。
但宋朝阳怎么都开心不起来,他想了想,还是把今中午和熊健安的谈话复述给谢奇致听。
“……而且啊,我说林虹还在殡仪馆,问他什么时候去接走,你知道他说啥吗?”
“他说,在殡仪馆啊?省事了,直接火化吧。”
“听听,这是个正常丈夫说得出来的话么?!谢哥,不是我执拗,我真觉得他种种表现都很不对劲。”
谢奇致敛眉望向窗外,一排排绿化树直直地站在街道旁,偶尔会有人站在树边等人或是休息。
他看见一对疑似夫妻的男女走过树边,不知为何又停下脚步。
女方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,似乎是落叶,递给了男方。男方举着落叶对着难得出现的太阳看,随后收在了随身携带的包里。
谢奇致轻声道:“朝阳,去查查熊健安在晋中市干了什么?还有,他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请病假?”
宋朝阳一听这话,就明白他的想法被肯定了,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,干劲十足,急吼吼地往办公室冲,走了几步又倒转回来,可怜巴巴地瞧着谢奇致:“谢哥,怎么查啊?”
谢奇致闷笑:“从不在场证明查啊,旅馆、医院都查一遍,还有他在晋中见过谁,也要查清楚。”
“哦哦。”
宋朝阳又急吼吼地冲回办公室。
窗外那对疑似夫妻的男女已经消失不见。
谢奇致缓步走向讯问室,脑里梳理着这次案件的已知信息。
邓天,自称是杀害林虹的凶手。不,应该是自称杀害一个女人的凶手。
陈美,目前有不在场证明,但与死者有过摩擦。
熊健安,对死者感情淡漠,拿不出确切不在场证明,态度却很嚣张,言辞之间似乎在隐瞒什么。还需进一步调查清楚才行。
思索间,他已来到讯问室单向玻璃前。
室内,邓天正神色兴奋地说着什么。
谢奇致站在玻璃前,眉头紧锁。
究竟是哪个地方漏了?
不知不觉中,时间飞速流逝,刘立已经问完话出来了。
刘立猜就知道谢奇致一定会在外面看,一出来见着他丝毫不惊讶,笑问:“老谢,邓天交代得很清楚,你那边呢?”
谢奇致也笑:“张姐发现一件带血的衣服,正在做检验,如果能作同一认定,那可就是个铁证了。”
“不错,没想到能这么顺利。”刘立有些感叹,“我还以为咱得再查一下午呢。”
是啊,碰到一个会自我坦白的犯罪嫌疑人,真的很幸运。
谢奇致手指微微捻动,心道,就是不知这种幸运,是福还是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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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了一下朝阳同志的姓,我测了评分,宋朝(zhao)阳,送给大家小太阳,这个名字可吉利hhh(bushi
等等,要相信科学啊,不要学我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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