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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节(2 / 2)

这样,不论是在李治武后还是长孙无忌那,他都能达到想要的效果。

“崔贤弟,我谁都不会选。包括你!”

“慎有何不好?”

“我们可以是朋友、兄弟、同僚,唯不能是夫妻。贤弟,前年你拒绝了陛下的妹妹,如果没有足够的求娶理由,你让帝后怎么想?且不说你我之间是否有男女之情,单我是个抛头露面的寡妇便没有资格做崔氏的当家主母,如今可与关陇系抗衡的崔氏至少得娶个士家之女才行,起码的门当户对还是要讲的。”

“如果于慎是救命的情谊便可以,不说这两年因政事相救,单是十多年前在那天寒地冰之地救下慎一同熬过那两个月,便值得慎求娶。崔氏虽是高门,但从不拘泥不腐朽,崔氏择妇一是德二是听从人性……”

又来了,他只要提这事南木祖兰就要崩溃,只得打手势止住他滔滔之言。“贤弟,我没去过北地,也没有救过你。我以为你听进去了,怎的过了半年又提了?”

“没有?那窄乡迁宽乡的明细中,南木兄对于辽河周围的状况为何那么了解,村庄名称、人口分布、土地状况远比迁西地的细则更详细些,西地可是你与尉迟兄出使过的地方。就算北地你让人查探过,可是杨各庄近辽河拐角处那近似孤岛的地貌特质从何得知?为何特别提出不仅不可迁入,反要将原有人员迁远些,难道不是因为那年我们被春汛所误,滞留于杨各庄挨冻受饿的缘故?”

这人的心思细密的也够可以的,居然从一份迁乡明细能联想到十几年前。南木看一眼若木,他会意。

“崔贤弟,去年前往新罗救你时,我二人曾误入杨各庄,所以特别有印象。我与南木认识十余年,知道她这个人最是怕吃苦怕受罪的,你说的那些绝不是她能做到的。”

“若木兄,之前我还怀疑以细则推论有些臆想,可见她从牢中出来时的神态便肯定是她。那个样子与战场上见的女子没有二致。”

“停,闭嘴!再说我与你绝交。”她使劲拍桌子,瞪着他。

他却笑了:“恼羞成怒多是因为别人说对了。你现在就是这样。”

她气得指着他,最后起身走人。他却一把拉住她死死不放。

“你又要扯掉我一个衣服袖子么?放手!”

南木趁他愣神抽出手来转身去窗户边,麻利拽着窗帘翻到窗户外面。

为什么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能从窗户逃脱,而她只能悬在那上不能上下不能下。她明显估错了窗帘的长度,且是锻面的,滑溜的压根抓不住,若木奔来俯身弯过窗户边抓住了她的手,有被拖出窗外的倾向。眼看他多半个身子被连累拽出了窗户口,楼下一声:“若木放手,我来接着。”

南木顺利的砸到了一匹马上,马身被惯性冲的往下一矮。而若木在全身脱离窗口前被崔慎抓住拉了回去。

她翻身下马,发现崔国公也在,立即向崔国公行了一礼,他慈祥的轻点头。

“怎么还跳楼了?”南木朝崔国公微斜一下。他便没有人追问。“我请国公来尝新菜,不觉间聊的晚了些,雅间可有。”

“有有有。”她赶紧的把他二人领到二楼的小包间里,好酒好茶好果子的一并都让小二上了。

崔慎和若木已经坐下在喝茶了,见她回来,两人都笑了。

笑个屁,看人跳楼很好玩不成。可是一转念,她也笑了:“崔贤弟,你不用回家了,国公就在隔壁的雅间。”

“南木你这是让我现在就找父亲来议亲?”崔慎没等她回话,一脸的欣喜出房间去找爹。

若木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线了,估计他要是敢跟国公说说,能掀起不小的浪。

随即他看着南木有些坏坏的笑,想这姑娘肯定没安啥好心。

“帅哥,现在尉迟已完全处于上风,居然插手到我们的事项与人脉中来。”

“该使想些办法了,不能老陪他搞国政改革。有个最简单的方法,要不要听听?”

若木旦凡这样笑,必不怀好意,她呲道:“快放!”

“美人计!”

“什么破计,尉迟那吟月居美女的平均水平连后宫都赶不上,上哪找个绝色给他,还得是智勇双全的。”

“你就是呀。”他笑得两眼都眯成缝了。

“我?被你说成长相尚可,过几年可以当外婆的中年女人,对一个知根知底的对手□□,你是病急乱投医,还是你觉得我穿着男装正好投他所好?想点实在的主意。”

“ 这是我评估好几个月才想出来的最好主意,再看他前一阵子的态度,要不您老试试?”

南木跳起来掐着他脖子使劲摇,他居然这么想好几个月了,这是个什么人。

“咳咳,妹子……咱撒……手……行不行……你……先听……我说说……”

她大马金刀坐下,拍拍桌面示意他说。

“你示弱其实是比较符合他的心理期望的,不然凭硬本事,我俩连他一个人都摆不平。”

“两年前刚来时没用这手段,现在用?有个屁用!他把我们的心性、习惯摸了个透彻。”

“演日久生情不就好了嘛,那样更具有迷惑性,就像那个斯得哥尔摩综合症。”

“斯你个头啊,要去你自己去,我不高兴干这种事!”

她气冲冲的走出包间,在门口遇上崔国公。他一脸莫测的看着她,她很莫名,上下左右前后的打量一圈,不明白他的眼神。

许久,国公说了句 “休想在我慎儿那使阴诡之计。”甩袖走了。

她无语,听话听半截加上想象力丰富真是要命,怕是他自己也忘记本来要说什么了。

她去到崔慎与尉迟容的包间。没有第三个男人进行比较,这两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旗鼓相当,也许真的可以让崔慎来分掉他一些精力。阿弥陀佛。

“崔贤弟,国公大怒而归,不会有什么事吧。”

“无事。尉迟兄,崔某虽不才,但也不是缩头之辈,朝事、家事统统放马过来,崔某今日应你之战。”

说完又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跃下。

南木叫道:“就不能走门么?砸到人怎么办?”

尉迟轻笑着摇摇头,拿起筷子吃菜。才上好菜国公便被气走,南木想起刚刚若木说的话,犹豫一下便也拿了碗筷参与进去。

“之前为什么吊在楼外面,不怕掉下去把腿摔断么?”

“当时也就想吓吓崔慎,不想窗帘太滑,使力一拉就把自己甩出窗去了。”

“他刚才请国公去提亲,你们什么时候的事?我天天到你这来,也没见你们你侬我侬的。”

“他有这想法又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不过单就他这个人而言我是挺喜欢的,能文能武,绅士儒雅偶尔又不失霸气,帅气高职出身豪门,如果没有这一千三百多年的年龄距离,我直接就扑上去。”

南木边说边无意的看他两眼,他嘴角又在若有若无的笑,“也就是说你们无事,他一厢情愿。”

“不保证将来没事,你们几个都春花秋月的,不能剩下我一个人当尼姑。”

他嘴角朝上抽了一下没接话,自顾自的倒酒喝酒,好像在思索什么,又好像只是没听见她说什么。

南木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,便起身回三楼办公室,若木已回来在榻上靠着。

若木说:“昨天魏元忠跟我打听小绿母子。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。”

公主虽然小他很多,但鲜卑人的血液在骨子里流着,感情随心不随命,肯定是不想太委屈自己。一方面他与公主之间分房而睡的现状打不破,一方面他已三十多岁,肯定想膝下有子。如果魏元忠想抢孩子,输的只会是小绿。

南木拿了些糕点去到魏府,见到了兰陵,也见到了平时这个时间在官署的魏元忠。看来,他已经向兰陵提出来了。

“我只是找公主闲聊,元忠你忙吧。”

她挽了公主去花园慢走。公主还是那副心灰意懒平淡如水的表情,没有一点点的起伏。

“兄长今日怎会来看兰陵?”

“我怕你有事,可是现在看来……”

“我与他成婚时便已言明他可娶妾生子,到时挑选一资质俱佳之子过到我名下继承家业即可。”

“可如果夺了小绿之子,她后半辈子的指望都没有了,她已为元忠放弃了太多。”

“兄长,我刚才还在劝他娶几房妾室,如果觉得陛下那不好说,我可将陪嫁的宫女抬位,即使不是有名牒的滕,抬为妾也可。”

“他为何不允?”

“他没有说缘由。”

魏元忠这个人,不想说的便是对谁也不会说,心里的主意大的很。

“公主,我们终究只是旁人,没有资格干涉你们的家事。”

她没有点头,想来在今天之前她便已劝过。南木不知道他从何时动了这念头,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,等于脱离与大家的关系。

人与人的缘分嘛,聚散离合都正常,不强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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