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喝那杯纯奶的。”他瞥了眼那杯纯奶道。
沈域轻笑,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,他侧头神色似讥嘲,“我可不是你的阿承管家,在我家就得听我的。”他坐在他的床前,拿起那杯让傅良避如蛇蝎的纯奶喝了一口,“你要是不喝,我也不介意亲自喂你。”看他的意思,怕不是要嘴对嘴喂......傅良嫌弃的目光在沈域身上打转,最后只好苦哈哈的一口闷了这杯奶。
“午安。”沈域满意的轻轻合上门。
但这一次纯奶并没有让他的睡眠变得安稳,也许是之前的波折劳累在精神放松时化为了令人恼火的头痛。
傅良辗转反侧了大概二十分钟,终于坚持不住按了铃。
“我头疼。”傅良躺着,只露出一个脑袋,他虚弱的的对沈域说。
“怎么忽然头疼了?”沈域让他往里靠靠,他坐在他的身侧,自然的按上他的太阳穴,“好些了吗?”
沈域的手轻重刚好,傅良感觉舒服了些。
“嗯。”傅良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和他说话,只是敷衍的应了声。
其实沈域也很累,当傅良闭上双目的时候,沈域才露出一丝疲态。
过度的睡眠导致他的精神很差,脑子也总是昏昏沉沉,没有以前那么清醒了。
睡梦中,他总是在做一个梦。梦里的人和事都似曾相识,每天就像连续剧一样,一天接着前一天的梦继续。
但这个梦太过模糊,他只能依稀推测是和周君乙的那个世界有关,具体……
他的目光停在了傅良安静的脸上,这小孩儿睡觉的时候倒乖巧。
傅良午睡最多只能睡半小时,沈域十分耐心的给他按了二十分钟,然后把他叫了起来。
沈域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,哀怨道:“小少爷就是小少爷,我等凡人真是伺候不起。”
“这不是伺候,这是帮助。”他这话说得让沈域不由笑起来,眉眼柔和,傅良只觉得十分好看。
晚上吃完饭,两人坐在正对院子的沙发上看书,看累了就抬头可以透过玻璃看看夜景。
沈域看书的速度可谓是傅良的三四倍,傅良自认已经算是一目十行了。但沈域却是一目两面,没两秒就翻过去了。
傅良惊叹了一下,暗自下决心以后也要练得这一目两面的绝技。
睡前,沈域洗完澡出来。他只裹了个浴巾,边擦头发边对傅良说,“你去吧,若是有事……”
脱掉衣服,傅良才发现沈域的身材是何等的完美。这人都快死了,还能保持这种自律,这该是怎么样的理性啊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!我会叫你的。”傅良抱着沈域给他的新内裤和一套沈域穿过的白色睡衣走进浴室。
晚上,沈域邀请他一起睡觉。
当然,不是那种睡觉。
“我晚上睡着就醒不来了,你若是晚上犯病,在我身边可以按下我手中的警报器叫我起来。”他摇了摇手上的手环。
傅良觉得在理。沈域又拿了一床被子,分了一个枕头给他。
傅良虽然不喜欢和人一张床,但许是这张床够大,两人各睡一边倒也安稳。
傅良十五岁的时候偶然间透过门缝看到傅佑在看小黄片,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,就木愣愣的盯着电脑里的男女拥抱喘息。
傅佑也半退裤子忙着自我抚慰,倒也没注意傅良已经站在那许久了。
等到女人一声舒爽的尖叫,傅良这才叫如梦惊醒,红着脸连忙退回自己的房间。
他这才发现,自己那根东西早已不知何时硬了。
当晚,他就做了一个梦,他梦见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下低低的□□。他们像两片秋日的落叶,在柔软湍急的河道中翻转。身上都被烈日烧得滚烫,溢出细密的汗水和水流融为一体。
现在,他又梦见了那个梦。时隔多年,他依然看不清女人的脸,不论如何她总是背对着他。傅良迫切的想要爱抚她,想要知道她此刻的神情。
当女人转过来的那一刻,傅良却被那张脸吓得惊醒过来!在惊醒前,他听见一声低哑的男声,透着压抑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□□,“啊……小……小药罐子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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