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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×逆徒20(1 / 2)

瑶悯得了天无要转递的话后,便寻机会暗中出府接应玄同,留他在宴上拖住柏麟,以防不测。

天无端坐在凳上一动不动蛰伏着,平静下来倒一小杯酒猛然灌入,辛辣刺鼻,提醒他此刻的特殊情势。

时间一刻一刻地流逝,直至瑶悯回来,柏麟也没来他这,天无望着那抹倩丽身影越来越近,胸膛里的那颗心跳动猛烈,为她带来的消息暗自捏了一把汗。

瑶悯回来时不慌不忙的,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,到了天无身边拉着凳一同坐下,再眺望柏麟那边,正堂那拥着人将其围得严实。

一堵墙挡在那,很好。

瑶悯拉了张凳子与天无并列坐着,两人像聊家常话一样平常,各饮个的酒。

“如何了?” 天无夹了菜低声道。

瑶悯捏着酒杯挡上唇,目光扫过正堂那才稍稍放心。

“玄同说近日他未及时回复我们是因为柏麟追得紧,不过你别担心,玄同并未被发现,他已经带着几个孩子换了住处。”

天无听了她回话深吸一口气,稳下波动的情绪。

“他方便何时行动?”

瑶悯见那正堂里的人群散开,柏麟看向这边。

早不散晚不散,她咬了咬牙很是不甘心,胳膊肘稍稍倾斜便将两根筷子捣落下去,装作捡东西的模样弯下腰。

“他说,随时可以。”

喜悦稍纵而过,天无努力压下唇边的笑意。

若不是不能张扬,他真想鸣鞭庆贺一下。

待恢复平静,天无抬眸看向正堂,正好与柏麟撞上眼,想到适才他对自己附耳说的话不由得顿了顿,差点忘了还有这茬。

天无站起身对他隔空行了礼,便没再留顾一眼,掂起桌中央的酒壶大步走向酒客,人敬他一杯,他便敬一壶。

瑶悯在一旁看得直咂舌,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这么…豪饮!

其实他如此作为倒不是没由来的,只不过他是想到上次醉酒时,柏麟在他身边守了大半天,想来这位谪仙师父定是个极其骄傲的,必然不会与他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行那事,如此,那就好办多了。

柏麟看着他将酒当水灌着不停敬酒,眉头紧锁得几乎能夹死个蚊子,衡虚见自家师尊黑了脸,自顾自地前去劝小师侄停下来,不料自己去了再没回音,竟被小师侄拉着一起畅饮…

衡虚看他醉得有些站不稳便要上前扶着,手还没搀上去,天无便被柏麟揽着肩远离了他。

柏麟轻叹着气有点无奈,许是猜到怀里人的用意…罢了,该宠还是得宠着,如今哪舍得伤他半分。

“师,师兄…”衡虚差点舌头打结,还好他及时改了口。

柏麟没怪责他,轻瞟了他一眼,只嘱咐几句,将怀里的馨香温软的人拦腰抱起来。

而那酒桌旁坐着的瑶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嘴角边浮现的是对远去的白衣男子的讥诮,目光深远,意味不明。

在这装什么好人,若是真心待他,千年前干嘛去了。

柏麟将天无安置好便出了门,留着天无躺在床上熟睡,过了半晌,柏麟端了碗醒酒汤进来,看了眼熟睡的人无奈摇摇头,

直接这么睡了对身体可不好,半夜里准会头疼。

他坐在床头将熟睡的天无抱在怀里,一只手端着醒酒汤亲口尝了尝,不烫了。

只是这熟睡的人好似故意拗着,左右晃着就是躲着他的碗,他眼神渐渐幽暗,就着碗噙了一口汤,扳着细嫩的/身子覆,/上,chun,she,jian,灵活,顶开贝,chi,钻,了进去,再将汤水渡进他口中,只不过他的chun,/刚离开,汤水便顺着对面熟睡的人嘴角流出来。

柏麟只觉一股怒意涌出来,不喝是吧,可以,他的小孩太调皮了,总得治一治。

而天无自始至终都能感知到,他就是故意这样,什么醒酒汤,他才不喝,喝了好被算账么,呸呸呸…

过了会儿,他感觉身上腾起一股凉意,尤其是腿那里,凉凉的,好像还能感受到一股凉风?

他不知道,自己已经快被剥光了,而那股凉意是因为下面的亵裤被不知不觉中褪到膝盖那,大腿里侧突然覆上一抹温热,刮得他有点痒,只想甩掉那热源,身子往一边塌软,还没倒下去就被捉着肩拉了回来。

柏麟轻笑一声,附在他耳边含住耳垂诱声哄着。

“再拒绝,你今晚就不用睡了。”

天无忍不住轻吟一声以示抗议,但在柏麟看来这却是有意无意的勾引,像个小猫一样,发出的低吟绵软香甜。

渐渐地怀里人松动几分,柏麟暗笑,他的小猫投降了,他再饮了一口汤渡过去,怀里的小猫也不再抗拒,小口小口地细细咽下。

室里响起清亮的渍渍水声,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因何发出来的。

事了后,柏麟默默扫了眼他半褪的亵裤,不动声色地把它提上去系好裤带,才拥着这温软身子躺下歇息。

后半夜天无已经从醉意中清醒过来,却不敢睁眼看身旁的人,干脆继续装睡,迫于威压只好翻个身,面对着墙面发出轻微呼吸声。

“醒了就转过来。”

天无听了身后不急不缓的话时不禁一颤,深吸一口气翻身与他对视,只见柏麟支着胳膊侧卧沉眸盯着自己,竟一时想不到作何动作只讪笑着坐起身。

“师父…您没睡吗?”

柏麟笑得很温柔,捉着他的小臂轻轻一拉,就把原本坐姿不稳的天无弄倒直直地趴在枕上。

“我的小天无今日很开心?”

天无对视着他的黑眸一晃,唇边勾起一弯弧度:“徒儿可是第一次为这么大的宅子做护法,太有成就感了,今儿个与师兄师妹讲了很多次,他们说我表现得很好呢!”

接着小心翼翼地打量他:“ 师父…您不为徒儿开心吗?”

柏麟缓缓点了点头,“为师开心,我的天无可以保护人了,为师当然开心。”

天无想拍掉背上的手,此刻柏麟的指尖轻叩着他的后肩,一下一下的,叩得他烦躁不安。

“白日里师父说要收拾徒儿,现在徒儿也醒了,师父要做什么就做吧,徒儿认命就是。”

此话一出,柏麟手上一顿,接着便移开天无背上的手,深深凝视着他,见他眸中似有泪水打转。如此模样怎么可能下得了手…

天无蜷着身子背对他,眸中尽是清明,背上传来一股暖意,再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柏麟收拢进怀,肩头尽是他的呼吸。

“为师有个提议,你可愿答应?”

柏麟将下颚枕在他肩上,轻柔地拨弄着散落下的发丝,像是在商量。

天无沉声问道:“什么提议?”

“我们成亲。”

许是对他的喜爱,柏麟回应的语气都愉悦很多,可对他而言,这提议如同巨石投湖一般让他当头一击,他好像感觉到心脏在不停紧缩,教他梗得难受。

天无努力平稳着情绪,转过身笑了笑,

“我可有不成亲的选择?”

柏麟轻柔地抚着他脸颊,也给了回复:“为师会让你答应的。”

嘚,他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区别。

“那我答应。”天无浅笑着回应,又道:“成亲兹事体大,师父可要置办得漂亮点,不然到那时我可要悔婚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未等天色大亮,柏麟便提着剑外出去了,天无趁机用誓言球联络了玄同那,白日玄同亲自过来应该是为了让他放心,如今既已无事,那还是快快落成才好。

时间约定在后天大夜,此时偷袭正好。

柏麟回来后便带着他去了镇上成衣铺,选了上等丝绸来做成亲时穿的婚服。

天无撑开双臂由着他精细地丈量,一旁的掌柜和绣工以为是贵公子带着自家弟弟前来选婚服的,无不夸赞兄友弟恭,或是赞赏二人的昳丽容貌,谁能想到他们便是要成亲的人,而且还是师徒关系。

婚服要做得精致,柏麟与掌柜约好半月后见成果,交付定金时,天无看见他从怀里掏出十张数额的银票时,复而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,出门前根本没见他带钱,何时有这么多…莫不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?

当时那掌柜的眼珠子都要粘在银票上了,民间有句话叫做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。

说的就是这吧,柏麟说要两件男子婚服,那掌柜和绣工一句话都不多问直接应了下来,先交了五千两的定金,待婚服完工再行结清。

天无跟着他一路逛了多家店铺,尽是采购成亲所需的红菱绸缦,喜酒杯,喜被,花瓶,红尺,鞋子,片糖,铜盘。

所有美好寓意的物什都被光顾一遍,好巧不巧,他的目光聚在如意秤上时,天无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,挡在他跟前。

“你不会是将我当做姑娘家了?”

柏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不发话,见他如此不作声天无更急了,拉着他手就走出铺子,一边还嘟囔“买不得买不得”,如意秤可是女儿家使的,他可不要。

尽管天无对这事感觉怪异,可见了柏麟对此极为乐衷,甚至睡觉时还拉着他讨论婚礼如何弄他才喜欢。

原以为他还得想法子支开柏麟,不过平静大半天,半晌是他见到衡阳和净月两位来寻柏麟,三人在门口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,柏麟进来时刚好与他对视上。

“今晚我不在,你乖一点。”

天无有些好奇问道:“师父要忙什么?”

柏麟没解释,只摸了摸他的头安抚着,“这个你别担心,小事而已。”

话落,柏麟趁门外那两人没注意这边,突然弯下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事后还谆谆教导他等他回来。

不说也罢,只要不耽搁他的事就好。

天无压下欢喜不急不缓答应了他,等人离开才蒙着衾被偷笑,声音也不敢太大,反正等他逃走后有的是时间高兴,那今晚他便去天海阁打探一番。

是夜不甚往日,那一户房舍由瑶悯在暗中监视,以防外人前来打搅,更防柏麟打道回来,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,整整一夜,直到天无回来时也无异常。

天无回来后瑶悯便去了他那,两人围着桌构划着逃跑路线,重复确认几遍天无才放心,就着杯灌了凉茶。

“难怪天海阁沦落到五门派最末,如今的它比我在时可真是大不如前,羸弱不堪。”

瑶悯笑着等着后话,天无咂咂嘴平静道:“我如今潜进去可不费吹灰之力,那些弟子认不清人,竟没认出我来,不过我也没大意,事先下了迷药,弄来一身天海阁弟子的衣裳顶替了去。”

“阁主老头在睡觉静养,门口只有两个小童守着,而且最重要的是,那间暗室已经落了灰,我大概看了一遍,里面还是原模原样,估计那老头已经将那废弃了。”

瑶悯满意地笑着回应他:“上次比试天海阁被取消参与资格,他们如今连个正经门派都算不得,落败如此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
天无置下茶盏拍手称快,如此,这事就好办多了。

人各有谋划,衡阳与净月来寻柏麟就是要告诉他调查的秘密,关于李成昊的。

夜晚的林间黑漆漆的这一带基本覆盖着红枫,尤其是这夜里,红枫树在月光照映下衬得可怖异常,如张牙舞爪的兽类在夜空中进行无声叫嚣。

树下的三个人影,柏麟背着手望着林的深处,身后的衡阳和净月小心翼翼地禀报近来调查之事。

“那李成昊往外带了锦盒,教人快马送走,弟子将那盒子打开时见里面装了二十粒药丸。”说罢,净月将那锦盒献出,柏麟捏了颗嗅了嗅,随后又放了回去。

“本座先前问过那吃死人的事,食此药后人会变得力大无穷,且有红血纹蔓延全身,血脉不通七窍流血而亡,李成昊用什么制成的。”

林下沉默一瞬,柏麟回想又道:“净月,你记不记得…天海阁与我们比试那次?”

净月垂眸沉思片刻,反应过来舜即抬眸望着他:“他们弟子也是这模样,没错,当日我们以为他们只是走了歪门邪道,如此说来这两者之间真是…”

净月望着那抹白衣背影不禁更加仰慕,不愧是师尊,那种不起眼的小事也能将之联系起来。

衡阳回道:“若是炼药必定选个可靠地方,弟子查了他许久,不曾见他久留其他居处,这炼药房或许就在他现居住宅。”

话落后一段时间,柏麟思虑着缓尔来回踱步。

“有什么地方是为他作遮掩的…”

“佛堂。”

“佛堂…”

衡阳与他对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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