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起:我是让你来给我的队员做心理评估,他最近亢奋异常,背地里却在服用安眠药。
天上地下廖哥最帅:是你们要打邀请赛压力太大了吧,焦虑睡不着觉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白起:我要的是解决方法,这样拖下去他身体受不了。
天上地下廖哥最帅:他以前睡觉安神吗?
白起:偶尔会出现惊悸症状,话不多,本身是内向型人格。但是如果我陪在他身边,睡眠质量会提高。
天上地下廖哥最帅:惊了,你个老狗逼,是不是勾搭人家了?怎么都勾搭到床上去了?你对自己这么自信的吗?
白起:是的,并且我还会同他一个房间,两张床,一起居住半个月。
天上地下廖哥最帅:啧啧啧,我得对他进行一个系统的心理评估,但是考虑到你们要打比赛了,我建议紧要关头不要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异样,这会加重他的心理负担。
尽量暗地里减轻他的压力,给他安全感,既然你陪在他身边有效,你就化身粘人精贴在他身边啊!
白起:好吧。
天上地下廖哥最帅:你是不是就在等我最后一句话?
白起:我不是,我没有,你胡说。
……
战队的人到了酒店就睡得昏天黑地,主办方本安排两名队员一个房间,可南槐一个要重点照顾的,尤莫一个打呼噜的,白霸霸大手一挥,直接自费包了最顶层的楼。
战队每个随行队员都是豪华单间,而最里面的豪华总统套房则由南槐和白起入住。
南槐提着行李箱看了一眼2米宽的大床,默默的转头盯着始作俑者。
白起笑道:“单间被分配完了,只剩这一间。南崽,从你走进这间房,每一分钟燃烧的都是真金白银的金钱。”
南槐无语了半响,低声拒绝他:“可是我想一个人睡觉。”
白起轻笑,推着他去倒时差:“行李哥来整理,你好好补觉,瞧你这黑眼圈,几天没睡觉了?”
南槐坐在床边,无意识的摸口袋,耸然一惊。
空的!
见他愣神,白起弯身过来摸了摸他的头:“失眠的小可怜......你今晚如果想起来熬夜训练,门都没有。”
可是当南槐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药瓶锁在床头柜里,眼神倏然变了。
白起蹲在他旁边,攥住南槐不自觉握紧的拳头,声色更柔和了两分:“南小槐,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,天塌下来有哥顶着,虽然KORA很强,但是我们也不弱,这只是亚洲赛区,哥还想着带你打进世界赛。所以,照顾好自己,嗯?”
我已经很努力了,但是好像要撑不住了……
南槐喉头微哽,悲哀的想。
南槐低声询问他:“你能不能,抱我一下?”
白起眸色深深,眼看着他冰封的神色逐渐显现出裂痕,心念电转。
究竟是什么,让你如此不安?
能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南槐说出这种宛如求救的话语,来十个KORA也不可能。
时间变得漫长而煎熬,对于南槐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然而事实上也不过是弹指间。
白起站起身,一只手捂住南槐的后脑,将人按在身前,另一只手则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,宛如在为一只受惊炸毛的小兽顺毛。
这是方才廖覃告知的快速安抚人的手法。
鼻息间满是白起的气息,苍兰香又夹杂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,南槐反手保住他的腰身,沉沉睡去。
夜很深,南槐陷入霓幻的梦境。
他手持一把钢铁小刀,日复一日的借着黑暗的掩护割锯着手指粗的铁栏。
这是唯一同外界相连的窗户。
外面是宽广无垠的世界,却依旧充斥着旁人难以想象的阴暗,恶毒,丑恶,甚至比这一小方世界更加令人恐惧,作呕。
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他终于割裂了铁栏,从中逃出。
身后是穷追不舍的雄豹,前面是黑不见底的万丈深渊。
我能逃去哪儿?
南槐想,去哪儿都是一条死路。
然而深渊中却突然出现白色光芒,初时只有蚊蝇大小,最后如枝丫般迅速伸展……
南槐终于看见光芒另一端的世界。
Venuson。
那是拥有白起的,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明亮而神圣的地方。
万丈光芒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,冰冷的泪水顺着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。
身后那匹雄豹张嘴,宛如索命的厉鬼哭嚎:“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能去哪儿?要么回来要么死!”
我不想死,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,白起的金盔!就算我下到十八层地狱的油锅里,我也会不甘心的。
恍惚中,南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。
最终,他纵身跃下深渊,用尽全力抓住那仅存的一丝光芒。
……
“南小槐?南小槐?醒醒!”
南槐慢悠悠的睁眼,便见到白起那种俊脸近在咫尺。
南槐眼前发白,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,只凭借着本能握住他的手指,神色迷茫的说:“我抓住你了。”
白起哭笑不得的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,凑得很近:“做噩梦了?”
南槐低低的喘了一口气,依旧没有缓过神来。
南槐半夜惊悸,怎么唤都唤不醒,可算是把白起吓了个不轻,差点就打电话叫了医生。
如今小崽子安安生生的被他揽在怀里,虽然迟钝了些,但好歹是醒过来了,最后白起还忍不住亲自给他量了次体温,确定温度正常后才松了口气。
南槐抱着杯温水小口小口的喝,悄悄的用眼角瞟他。
白起就坐在旁边,身旁暖烘烘的,心说小崽子当哥眼瞎,这么明显的偷窥当我看不出来?
“跟哥多大仇?做梦还想抓我?南小槐你人生理想有点远大啊!”
南槐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微弱的笑意:“那是意外。”
白起轻啧了一声,说:“我觉得我现在的作用特别像个门神,在你旁边念叨,邪祟退散!”
南槐噗的笑出声,难得有心情理会他的冷笑话:“这个门神颜值有点高,出场费有点贵。”
“南槐。”
“嗯?”
白起很少如此正经的叫他的名字,当着兄弟战队和老莫莫他们的面,偏好一口一个南崽的口嗨,好像南槐真是他养的个崽。
面对粉丝和媒体,又喜欢叫他POLO选手,含着莫名的骄傲和荣耀,或许还带着两分调侃。
私下里却喜欢语带揶揄的叫他小淮神,更多的时候是南小槐。
总是让南槐感受到被呵护,被宠爱的无上温情。
白起安抚的捏了捏南槐的后颈,尽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:“你要记得一件事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在身后给你撑腰。”
南槐怔怔的看着他,倏然眼睛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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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槐:“我抓住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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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了件蠢事,草稿箱存好了,结果电脑卡机,硬生生的卡过了0点。
然后我滚回去多写了两千字再来。【头顶锅盖的我.jpg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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