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柏极为沉稳,拱手谦虚道:“元若中了一甲九名,比我还要高上四名,也恭喜了。”
齐衡又和盛长柏寒暄了几句,看见盛明兰笑得真纯灿烂,就悄悄朝她挤了眼色,站在跟前说了几句话,就离开了。回了家,齐国公就让下人去施粥散钱,在门外放爆竹庆祝,又设了一桌酒席。
齐国公高兴的不得了,楚墨却不咸不淡,还道:“衡儿你可别先高兴,你爹可指望着考个状元呢。”
齐衡不吭声了,然后放下酒杯愧道:“父亲,母亲,是儿子过傲了。”
楚墨呵呵一笑,齐衡便知自己又被逗了,就亲给娘亲倒了杯酒,道:“母亲吃酒吧,我定努力,给父母考个状元回来。”
吃了酒,楚墨就和齐国公和齐衡谈天论地起来,一家三口好不愉快。
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,殿试过后,齐衡被皇上点为探花,这下在汴京的名头是更上一层楼。楚墨坐在家,各府的拜帖是雪花一样飞来,更是有亲自登门拜访的,想叫自家姑娘跟齐小公爷相看相看。齐衡早就定下了媳妇儿,楚墨又不能宣之于口,给盛家六姑娘招来灾祸,便上了紫云山,顺便监督监督书院的工程。
书院现在的建筑基本完成,只有书院的花草树木、外墙匾额尚未整理得当。书院雅致幽静,楚墨也住着极为舒服,头天去了先把建筑都过了一遍。书院左右对称,中轴线有五座院落,由南至北是大门、先贤殿、讲堂、藏书阁和静室,左右两侧则是厢房,供师生休憩。
这书院的建筑虽非雕梁画栋,但都很精致,又有素雅气息。楚墨看了很为满意,那泥瓦匠头领禀道:“郡主娘娘,这书院住房业已完工,只是不知这各处匾额楹联,郡主要如何安排?”
“这我自有安排,不必多问。”楚墨摆摆手,这书院的匾额楹联,她自是要请大家来题的,至于书院那门上的匾额,自是要陛下亲自题,既尊贵,又无人敢异议。
那泥瓦匠头领听了,伏身行礼道:“是,郡主娘娘。”
楚墨又在书院逗留了约半个月的工夫,在翰林院忙了许长时间的齐衡告了假,上紫云山来请她回家,说是吴大娘子在新郑门外金明池边办了场马球会,正好去看一看。正逢这些日子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,楚墨也生了兴致,至于这马会是谁怂恿着办的,她心知肚明。
去了马场,主办人吴大娘子就先笑了起来,把楚墨迎到棚下。楚墨坐下一看,邕王妃姚氏、其女嘉成县主,荣妃之妹荣飞燕也在座上。现在场上,盛家小六与盛家三哥儿一队,余家三姑娘和她二哥哥一队,正打得精彩时,余家二郎忽从马上摔了下来,回到席上时,竟让顾廷烨替她上场。
楚墨指指儿子道:“元若,听闻顾家二郎打球捶丸数汴京第一,你上去与他较量较量。”
齐衡喜道:“儿子遵命。”
说完,齐衡就转身迫不及待地下场打球了,朝着明兰傻呵呵笑道:“六妹妹,你放心吧,我们肯定能把余姑娘的金簪赢回来的。”
齐衡与明兰一上场,犹如一对壁人,配合得极为默契,吴大娘子是爱马球的人,人也爽直,见状不禁心生喜爱,称赞道:“瞧这盛家小姑娘,坚圆净滑一星流,月杖争敲未拟休,说的就是她了。”
两人在场上齐心协力,各显风姿,底下人却心思各不相同,嫉妒的嫉妒,眼红的眼红,齐衡与明兰最后还是赢了。齐衡下了马,跟上小六的脚步道:“明兰,这个簪子虽是余大姑娘的物件,可我只当是送给你的,我这场球也是为你打的。”
盛明兰只微笑不语,把吴大娘子拿过来的九转累丝金簪欣喜地递给了好友余嫣然。
齐衡一回来,楚墨就起身让霜月戴好束袖襻膊,准备下场,结果吴大娘子一看楚墨,也道:“郡主也要下场,那我也去。”
自上一场马球会楚墨技惊四座,吴大娘子就起了好胜之心,眼见郡主下场,可要与她较量一番。楚墨挽起袖子,道:“吴大娘子,请。”
楚墨提起球杆,一跃上马,风流倜傥,让众人都十分惊艳。吴大娘子有好胜之心,自然不与楚墨一队,坐在马上也是英姿飒爽,把一队的别家大娘子衬得都黯淡无光。等到最后,这一场马球赛竟成了楚墨与她的单打独斗,一场下来酣畅淋漓,吴大娘子纵使输了一筹,也是极为高兴。
楚墨也喜欢吴大娘子这样爽快的人,两人交谈一番,好的仿佛有了数十年的情分。
一场马球会后,楚墨径直回了家,齐衡却去了玉清观,偷见了明兰一面,回来一会高兴,一会不高兴的,也不知到底盛家六姑娘说了什么。反正楚墨再去吃茶参宴,外边都是对盛家六姑娘冷嘲热讽的。
更有甚者,踩着明兰的脸面来讨好楚墨,楚墨只冷冷瞟她一眼,那夫人就喏喏不敢啃声了。
连平宁郡主都不表达什么态度,汴京那些勋贵人家想着也不过五品小官的庶女,传了一段时间也不把此人放在眼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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