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顺手接过画像一瞧,便啧啧有声地娇声媚语地评价道:“还埏英武帅气的!是姐姐喜欢的类型!这偷人,由其是偷男人姐姐最在行了!呵呵!”
上首的心惢闻言俏脸上爬满了黑线,立马警告道:“他可是香伶公主的丈夫,姐姐!你可别乱来!”
飞鸟呆愣一瞬,接着便呜呜地低泣起来,边哭边嚷嚷道:“姐好不容易看上个男人,却还是别人的!这就罢了,关键还是个得罪不起的!姐姐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!”说着还一幅自怨自艾的样子。
心惢看着装腔作势的飞鸟,实在受不了!身形一晃如仙中漫舞,似慢实快,眨眼便不见了踪影。
“哎!别走啊!”随收回了招呼的白如凝脂的玉手,埋怨道:“真是的!不解风情的小姑娘,愿你一辈子找不到男人!哼!”说罢又呵呵地捂嘴媚笑起来,那种娇媚妩人的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受不了!
时至深夜子时,在幽暗肃杀的内卫地牢中,到处散发着糜烂腐尸的气味,府牢中的囚犯不时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发出叮当声,易或者某个不甘寂寥的犯人如冤魂厉鬼般嘶吼若狂,使整个地牢显得鬼气森森,但府狱中内卫衙役们却严密地例行巡查。
“唔!这个味道老娘真是无福消受!”一道抱怨的轻微声音响起,一处角落里一道黑影显现出来,其周身黑气迷漫似融入黑夜里的倒影,此人当然就是施展了移形暗影术的飞鸟。
“唉!还是偷男人要紧!”说着原本迷雾般的黑影展开身形似化作了一股青烟,在复杂难测的地牢中穿行,小心地避开地牢中隐藏的暗哨。
“奇怪!老娘翻遍了整个地牢,怎么就没有呢?”飞鸟疑惑道,接着飞鸟脑中灵光一现,心中惊疑:“不会吧!根据情报,地牢中还有一处俗称死亡黑牢的地方!嗯!他不会在那吧!可真够狠的!”想到此飞鸟一个激灵,浑身丢了一地鸡皮疙瘩。
近两刻钟后,在地牢底部,飞鸟凝神注视着眼前七个黑色的金属牢笼,四四方方只有近四尺的高度,犯人在里面,站!战不起!躺!躺不下!在里面的人不会有时间概念,因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,内卫衙役也只会想起了给一些吃食,平日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,那种刺鼻的尿骚酸臭味,就是再毅志坚定的人也不可能在这种绝望的牢笼中坚持多久的!
七个金属牢笼只有一个上了锁,倒是好辨别!
“要死了!要死了!老娘宁死也不要过去!不要啦!谁来救救偶!”飞鸟捂住鼻子一脸的痛不欲生地向那具金属牢笼慢慢挪蹭着,只是那挪出的脚步似愈来愈慢,最后飞鸟的容颜上更是如生死绝别般流下了泪珠。
“姓萧的!你欠老娘的!这辈子你都还不起!”说着飞鸟银牙紧咬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拨掉瓶塞,一手拿起牢笼上的锁头,将瓶中的腐金融液灌入锁眼。
“滋滋……”冒出一股黑烟。
“喀吧!”飞鸟一用力锁头应声开了,接着飞鸟闭着眼将头撇向一边,鼓起了莫大勇气猛得打开牢笼,几个呼吸的功夫飞鸟略转过头,微睁开一只眼偷眼一看,“呕”便侧头转身呕吐了起来。
第二日正午,天后宫中宫之内,国主李玄霸面容阴沉地坐于中宫上首的主座之上,周身气势凝而不发,却微咪着双眼看着当今的皇后姬如雪。
姬如雪坐在左侧下首的位置,其美目淡然如渊,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女王风范。
“为什么?你应该明白?那贼子拐走我皇室公主,使我们皇家蒙羞!他一日活着就是皇家的耻辱,对此,寡人也决不允许!”说话间威严霸道的气势陡然升至顶峰,似能压垮这一片空间。
姬如雪柳眉微蹙,美眸似芒如刃坚定地直视着李玄霸,真情地高声回道:“我知国主怪臣妾插手此事,有损皇家和国主的威严!但也请国主体谅一个母亲的难处!都说皇家无情,岂知无情只是相对的,绝不是绝情!天道尚有一线生机,何况香伶是我们共同的女儿!玄霸!你不是最喜欢香伶吗?对此,妾身已亲手对萧天齐施展了“融骨塑形术”改变其面容,闭了他哑门穴更封禁了他的全部修为,国主回去可以封印香伶这近二十年的记忆,让他(她)们只能相见却不能相认!可、可好!”
上首的李玄霸迟迟没有回话,遥想过去,耳边仿佛听到了久违的声音:“父皇!父皇!……”良久李玄霸起身背着双手向宫外缓步行去。
就在姬如雪神色失望之际,宫外传来李玄霸少有的温情话语:“唉!就这么办吧!就依皇后之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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