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烏仁哈沁、吉布楚和,你們兩個還沒有給他洗完嗎?”
就在兩姊妹倆嘀嘀咕咕的時候,帳子外忽然傳來鄂蘭巴雅爾的聲音。
兩個小合蘭聞言一個激靈,烏仁哈沁高聲回道:“公主,你快來看呀。他不是哈日陶高,他是烏斯哈拉呢!”
妹妹吉布楚和一雙細眼朝上翻白了下,又看了眼“三個”後,從凳子上跳下,去迎鄂蘭巴雅爾。
鄂蘭巴雅爾從帳外彎腰走入,看着笑兮兮的一對小合蘭,道:“什麼哈日陶高、烏斯哈拉的,亂七八糟。”
烏仁哈沁笑的很甜美,一雙眼睛裡滿滿都是歡樂,她拉着鄂蘭巴雅爾的胳膊走到木桶邊,指着桶裡道:“公主,你看嘛!三個真的是烏斯哈拉,不是哈日陶高。”
鄂蘭巴雅爾聞言,瞪了眼神神叨叨的烏仁哈沁,卻被她甜甜的笑容也給感染笑了,轉頭看向桶裡……
一張滿是水珠的臉,笑的和一朵草原上秋天時盛開的野菊花似的燦爛,一口牙白的有些耀眼。
嗯,這是一張……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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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……
“三個?”
雖然明知道烏仁哈沁姐妹倆不可能另找一個人來戲弄她,鄂蘭巴雅爾還是有些質疑的喚了聲。
畢竟,差別着實太大了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
鄂蘭巴雅爾頓時確認了,這種有些得意洋洋,但別人卻完全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的笑聲和表情,除了“三個”外,她還真沒從第二個人的臉上看到過。
“三個,你怎麼是……這樣的?”
鄂蘭巴雅爾輕聲問道,以她的見識和智慧,自然不會同兩個合蘭那樣簡單。
不管是秦人王室還是準葛爾汗國的王位更迭,從來就沒有平靜過。
身爲王族的一員,她的眼界和見識無疑要寬廣的多。
看到“奇事”,不免會多想一些……
“三個”聞言,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抓了抓溼漉漉的頭髮,一雙清澈的眼睛裡滿是茫然和迷糊的看着鄂蘭巴雅爾,搖了搖頭,表示不解她的意思。
鄂蘭巴雅爾指了指他的臉,道:“以前有人說過你,這樣很好看嗎?”
“三個”聞言,頓時得意的不得了,神氣的挺起胸膛想站起來,卻被吉布楚和喝止了。
頗爲委屈的瞄了吉布楚和一眼,看的小姑娘心中都快生出愧疚了,他纔對鄂蘭巴雅爾撇嘴道:“大個說過,二個說過,翠花說過,二妮子說過,三胖嬸嬸說過……”嘴不停的說出了一嘟嚕人名兒,開始的時候,他越說臉上的表情越得意,可說到最後,卻“吧啦吧啦”的掉起眼淚來,滿臉讓人心碎的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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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個,你怎麼了?”
烏仁哈沁看的不落忍,俏臉也跟着難過了起來,關心的問道。
倒是鄂蘭巴雅爾和吉布楚和大致猜到了原因,果不其然,聽到烏仁哈沁的話後,“三個”哭的愈發傷心了,道:“他們都死了……”
烏仁哈沁聞言,一下捂住了嘴,剛想問他們是怎麼死的,卻又怔住了……
她單純,不代表她傻。
她也經過哈密衛,怎麼會看不到那裡被戰火摧殘後的慘狀?
對於蒙古人來說,無論是男人、女人還是小孩,戰爭從來都不是邪惡的,而是榮耀的。
當然,面對戰爭帶來的死亡和毀滅,他們的心中也會有悲傷和難過,但在悲傷過後,他們會發動更大的戰爭……
這是遊牧民族的生存本能。
只是此刻,善良的烏仁哈沁不知該怎樣安慰傷心流淚的“三個”,只能跟着紅了眼圈兒……
吉布楚和指着自己的腦袋,悄聲對眼中釋然了許多的鄂蘭巴雅爾道:“公主,他好像……這裡不大對勁耶。”
鄂蘭巴雅爾不動聲色的點點頭,輕聲道:“我方纔說錯了,長生天是公平的,他賜予了‘三個’完美的根骨和俊美的容貌,卻也剝奪了他正常的頭腦。他大概只有小孩兒的智慧……”
吉布楚和聞言,眼中也浮起一抹憐憫和同情,至於心地更善良的烏仁哈沁,眼淚都流下來了。
“三個,你認識我嗎?”
鄂蘭巴雅爾看着“三個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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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個”聞言後,擡起頭,淚眼巴巴的看着鄂蘭巴雅爾,點點頭,嘎巴着嘴道:“認識。”
鄂蘭巴雅爾道:“我是誰?”
“三個”理直氣壯道:“你是鄂蘭巴雅爾啊!鄂蘭巴雅爾是我的主人!”
鄂蘭巴雅爾點點頭,看書(w.uknshu又問道:“那……是秦人好,還是蒙古人好?”
“三個”聞言,還是想都不想的答道:“秦人最壞,蒙古人好!”
“爲什麼?”
“因爲大個被大將軍給坑死了,二個被秦人的騎兵給踩死了……”
鄂蘭巴雅爾聞言,看着“三個”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,點點頭,燦然笑道:“說的很對!烏仁哈沁,吉布楚和,還不幫‘三個’洗澡!”
烏仁哈沁和吉布楚和聞言,面色微微有些複雜的應了聲:“是!”
……
日陶高是黑鐵鍋的意思,而烏斯哈拉,則是清秀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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