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見,這一竹竿的力度有多大。
“再敢滿口噴糞,信不信我就地斬了你?準葛爾大汗的腦袋我都割得,何況你們這兩個狗屁不是的東西,給臉不要臉!”
這兄弟倆當年從武時雖然也忍受過一段非人的折磨,可只練出個苗頭來,兩人便又迅速腐.化墮落了。
兩人長在富貴鄉里,這些年又酒色不忌,耽於習武,心性早就被磨平磨軟磨廢了。
若非如此,他們也不會在忠順王面前如同狗一般,絲毫沒有武人的尊嚴。
若是賈環忌憚他們與賈母的關係,退讓一步,他們或許還能更囂張點。
可是賈環這一出手,不僅打掉了他們的囂張,更打掉了他們的膽子。
賈環的話,更讓他們膽寒不已,這纔想起,賈環根本就他孃的不是一個正常人,而是一個傻子,一個瘋子。
正常人腦子得多殘,才能幹出那等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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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之,史家兄弟倆害怕了。
“姑……母……”
拖着長音,史鼎捂着臉,一步步走到賈母跟前,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,委屈之極的哭了起來。
史鼐也跪倒在地,開始掉淚了,唸叨道:“老祖宗,爹去世了,如今史家就您這麼一個尊長了。可您瞧瞧,他在您面前就敢這般欺辱我們史家。要是爹和爺爺在天之靈知道咱們史家的顏面這般被踐踏,還……還不知得多難過呢……”
賈母畢竟是史家長女,也的確是史家如今最年長的老祖宗,聽到史鼐提及亡父和先兄,也落起淚來。
不過,她卻沒有責備賈環,而是看着地上的兄弟兩人,恨鐵不成鋼道:“你們如是還念及你祖父的威名,又如何能到這個地步,成了滿神京勳貴圈子裡的笑柄?我史家的顏面,不是被環哥兒毀去的,而是被你們!說說看,又做了什麼下.流的事了?”
史鼎聞言氣急,卻又不敢再嚷嚷,他一手捂着臉,一手捶打着地面,哭喊道:“老祖宗啊!真真是冤都冤死了!我們哥倆兒連同他照面都不曾照面過,何曾又做什麼下.流的事了?”
史鼐也泣道:“老祖宗,您可要爲您兩個可憐的侄兒做主啊!我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做了糊塗鬼!不然,就是死,我們也沒法和祖父和爹爹交代……”
賈母聞言也有些糊塗,她看到兩個調令後,就立刻明白,這一定是賈環的手尾,只是,他爲何要這樣做呢?
賈母疑惑的看向賈環和賈政,賈政搖搖頭,示意不知。
賈母開口問道:“環哥兒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賈環淡淡一笑,語氣譏諷道:“老祖宗,你怕是還不知道這兩兄弟的能爲吧?
呵呵,這兄弟倆人可是太有出息了。
永武將軍府出了十萬兩銀子,他們就要把雲姐姐賣給人家。
這兩個王八蛋,居然還敢到我府上來?真不知道死字怎樣寫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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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幹什麼?”
史鼎見賈環向他們上前一步,手中青竹竿又揚起,亡魂大冒,連忙喊道。
“環兒!”
賈母和賈政同時喝了聲,止住了臉色鐵青的賈環再“行兇”。
而後,賈母臉帶厲色的看着史家哥倆,厲聲道:“環兒所言可是真的?”
史鼐哭笑不得道:“老祖宗,這……這鬼話您也信?我們哥倆還要不要臉了,能做出這等勾當?”
賈母卻不信他們的操守,拍着面前的小几怒道:“那環哥兒爲何會這般說?”
史鼐氣道:“老祖宗,你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,你也得聽聽我們的吧?”
“你說!”
賈母喝了聲。(#46;com)
史鼐道:“真真是冤死了!前兒南安郡王府的老太妃到我府上去作客,就跟太太打聽起雲丫頭的情況,知道她還沒婚配後,就問我們的意思,說她有一門好親事可以許配。
我們想着,雲丫頭的年紀雖然還不夠出閣,可先定下來也不差。這南安老太妃相中的人,又能差到哪兒去?說不準也是一門好親事,這樣一來,我們以後看到爹和大哥也能有個交代。
我把這事和二弟一說,我兩人又一起抽空看了看衛家的小子,是一表人才,能文能武的好人,我們這才應允了。
至於那十萬兩銀子,是衛家自己提出給的聘禮,我們何曾開過這口?
老祖宗,您若不信,只管去南安郡王府去尋老太妃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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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爺啊!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,欺負人啊!”
……&lt;!--flag_sk58--&g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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