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衆女看到賈環那副模樣,以及眼神裡掩藏不住的得意,紛紛羞惱的啐了口。
贏杏兒最先起身,道:“我先回公主府了,對了,明兒環郎隨我回王府住兩日,陪陪母妃。”
賈環差點沒當場笑出來,不過在贏杏兒“凌厲”的目光中,到底沒敢笑,面色怪異的點點頭。
贏杏兒哼了聲,昂首挺胸,與林黛玉等人點點頭,就闊步離去。
若非能看到她耳後脖頸的紅暈,還真當這公主快要成仙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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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翻他的牌子……
衆人心裡雖然總會有些不甘,卻也沒誰對贏杏兒搶日子表現出什麼不滿……
大家心裡都清楚,這一家子能聚在一起平安無事,連口角都極少發生,最大的原因,不是賈環。
男人如何能管得住後宅?
就算勉強能,明面上沒爭吵,暗地裡爭氣總難免。
真正厲害的,是贏杏兒。
有她在,沒有任何人有鬥氣的心思。
真不敢。
後宅的事,什麼都瞞不過她那雙明亮如驕陽的大眼睛。
除了薛寶釵外,贏杏兒也從未欺負過哪個。
但只那身上的大氣氣度,就能折服衆人,心甘情願的認她爲大姐。
過去二三年裡,大家在一處玩樂時,卻並不會叫她大姐,而是稱她一聲“杏公子”!
她與每個人的關係都不錯,與林黛玉和董明月關係最近。
所以她搶頭炮……
不,所以她搶頭跑,大家都沒意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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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贏杏兒說了這番話走後,寧安堂上的氣氛愈發古怪。
衆人自然沒她這個膽魄當着衆人面說出這種話,私下裡與賈環獨處時倒可以撒嬌。
不過也都不會這樣做,豈不是爲難他?
在這樣怪異的氣氛裡,林黛玉忽地抿嘴笑了笑,雖然極快收斂了,可一副小傲嬌的模樣還是刺的衆女咬牙切齒。
大家如何看不透她的心思?
雖不願承認,但在家裡一衆女人裡,賈環對林黛玉的感情到底是不同的。
贏杏兒之後,多半就要輪到她了。
史湘雲沒好氣的對薛寶釵道:“瞧把她興的!”
話雖對薛寶釵說,眼睛卻狠狠剜向滿臉無辜的賈環。
薛寶釵也溫柔看了賈環一眼,笑着搖搖頭,對史湘雲道:“好了,你和林丫頭快抱着孩子去睡吧。
我們也都散了,夜了呢。”
林黛玉便招來了紫鵑,一起抱着賈芝去了後宅西廂。
她身子還是弱了些。
史湘雲則自己抱着賈蒼,去了後宅東廂。
兩邊都有老成可靠的嬤嬤服侍照看着,十二時辰不會斷人,隨時準備端水服侍起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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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寶釵、薛寶琴姊妹則在一衆嬤嬤丫鬟的陪護下,一起回了園子。
公孫羽也回了藥室。
走到最後,就剩下賈環和蛇娘兩人。
一直不見蹤影的董明月,這時纔出現。
青隼全部撤離神京城,已經三年。
當年佈置下的暗子,也不露頭的過了三年。
正好避開了黑冰臺殘酷的大索神京的三年。
如今回來,這張網卻要重新拉起來。
販夫走卒,三教九流,這些青隼外圍,有的還在,有的卻不見了蹤影。
種種瑣事繁瑣,卻又不得不認真去做,涉及家裡安危,不能有半點大意馬虎。
因此,董明月不得不整日裡忙碌。
另外,她今日還做了件事。
讓人往舞陽伯府送了張帖子,又送了副棺材……
這才忙到了現在方歸。
而一同出現的,還有蛇孃的那條白龍,和它的一雙兒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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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娘和董明月已經是老相識了,當初也算是不打不成交。
不用賈環再額外介紹,他只將蛇娘能治好他“不孕不育症”的好消息告訴了董明月。
董明月自然少不得一陣激動。
然後懷着憧憬早早離開了。
賈環早一刻痊癒,都是極好的。
不過臨走時看向賈環的眼神,讓他又添了重壓力……
“噗嗤!”
這時蛇娘第一次笑出聲,看着賈環心虛的模樣,眉眼間,已經又浮現出了當年的妖嬈。
一切都在向極好的方向進展。
仇人有賈環幫她大力索拿,不會放過一人。
兒子沒有死,而一雙兒女雖是私生子,可在賈家竟受寵成這樣,真真超出了她的預料。
不是說,豪門從來無親情麼……
當然,這種出乎預料,全是驚喜,和心安。
苗家女兒,從來都多災多難,也造就了她們堅韌開朗的性格。
雨過天晴後,恢復的極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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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,總要向前過。
這種性子,賈環自然極喜歡,但他還是擔心,苗寨的覆滅,無數苗民的慘死,會在蛇娘心中留下極傷的傷口,這隻能用時間來慢慢撫平。
他覷眼看着蛇娘,故意撇嘴道:“蛇娘,不是我吹,你可千萬不要覺得我怕……
我往日裡一晚上通常都會在各房裡轉上三圈兒!
現在的我,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!”
興許是隻有兩個人的緣故,性子本就爽辣的蛇娘,聞言後妖嬈的白了賈環一眼,笑道:“當初也不知是哪個,都快哭出來了,央我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”
賈環多少年沒紅過臉了,這會兒卻臊的滿臉通紅,大怒道:“胡說!全是胡說!!
那會兒分明是因爲你點了我的x道,不能動的緣故!”
見他這般,蛇娘愈發咯咯笑個不停。
賈環大怒,伸手將蛇娘攔腰抱起,咬牙切齒道:“今夜,我要一雪前恥!讓你嚐嚐我的厲害!”
蛇娘如同一條美人蛇般,輕輕的在賈環身上盤着,一隻手環在賈環脖頸上,臉則在賈環脖頸處親暱的摩挲着,聲音帶着一絲絲黯啞的野性誘惑,道:“那年,我爲了解除苗疆巫女千百年來的血脈惡咒,要了你一夜……
因爲索取過度,讓你元陽少了一分本源,多年無所出。
正是這份本源,讓我不僅解除了血脈惡咒,生下了一雙兒女,武功更是達到了歷代蛇娘都未曾達到過的高度。
還記得當初我讓你看的那副雙.修圖法嗎?
今夜,你便用此法,在上面盡力長久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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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你的本源,你便能生兒育女了,還能武功大進……”
賈環道:“我最擅長的就是持久戰,不過蛇娘,能讓我生兒育女就成,武功大進不大進的,沒所謂。
你可別受了損失,損了武道根基。
家裡沒必要都是絕世高手,有你一個護着,就極好了。”
聽賈環這般說,蛇娘心裡當真又暖又甜,也愈發媚眼如絲。
她吐出一抹舌尖,輕輕的在賈環脖頸上滑過,喃喃道:“那雙.修圖法,可不是尋常下作的採補之術,可以相互促進呢。
你在上面堅持的越久,你我的好處都越大。
夫君,不要讓奴失望哦……”
賈環呼哧呼哧的粗喘息着,咬牙切齒道:“你難道沒聽過你夫君的威名?
江湖上誰人不知,給賈三爺一個支點,他能用老二撬下太陽都不軟,就是這麼堅挺!
嘴上說的沒用,咱們裡面見真章!”
說罷,抱着蛇娘大步往後宅正房走去。
身後,只餘三條腿的白龍一隻前爪捂住自己的眼,另外兩隻後爪,則分別捂住兩條小白蛇的眼,嚶嚶的叫着……
……
榮國府,東路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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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姨娘回來後,就不停的哭着。
她到底不是那種心思惡毒的女人,只是笨了些,這些年輕狂了些。
回到家裡後,她滿腦子裡都是賈探春說的那些話。
賈環早已經過繼到寧國府了,身上承襲的是寧國公的爵兒。
顧及着生養情分,才喊她一聲娘。
若是真不認她,誰也不會說他一句不是。
想起這些話,趙姨娘渾身都發冷。
想當年王夫人在府裡當權,王熙鳳最厲害的時候,她們娘倆的日子,當真是戰戰兢兢。
娘倆兒相依爲命。
那會兒,賈環還不聽話,總對她發脾氣瞪眼。
在那樣的苦日子裡,她所有的心思就只有一個,就是盼着賈環能平安長大。
她豁出去所有的臉面不要,也要爲他爭一份家業。
不用多,夠他娶妻生子過一輩子就好。
卻不想賈環重病,郎中都沒有法子,只說不中用了。
滿府人都放棄了,她卻聽說求藥王佛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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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四處磕頭作揖求借銀子,爲賈環在藥王佛前點一個大海碗燈……
她從沒想過,日後旁人來要銀子時,她該怎麼辦,如何還。
無非是被人啐罷了,總比沒了兒子強。
她也沒想過她自己,只思量着,待年老色衰被厭棄後,在府上有口飯吃,餓不死就行。
只盼賈環能活的好。
那些年,她所有的依靠和希望,就是賈環。
後來賈環病好後爭氣,帶着她,一步步從城南莊子苦熬出來,受了那樣多的罪。
至今,她都還記得,賈環從武,因爲沒有好先生教導,只能求師東府餵馬的焦大。
結果被焦大那個殺千刀的打的全身上下沒一塊好r,幾次都險些沒熬過來。
可只要他還醒着,都會笑着勸她一聲:“娘,不妨事。”
那些年,賈環和她最親。
卻不想如今,她被人打了,他居然也不來看她……
“嗚嗚嗚……”
趙姨娘心裡說不出的苦楚。
小吉祥在一旁捧着臉靠在桌几上看着,無奈勸道:“乃乃,你都哭了好久了,莫哭了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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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!”
趙姨娘啐了口,哭罵道:“環哥兒沒良心,娶了媳婦忘了娘!你們也都是沒孝心的種子,我和玫兒被那孽障打了,你們連個p都不放,還笑!”
小吉祥面皮厚,也不惱,一邊吃着橘子,一邊咯咯笑道:“乃乃啊,好端端的,你打小少爺作甚?
蒼哥兒那麼老遠的來尋三爺,三爺必定愛到骨子裡去。
聽說今兒南市上有人欺負了蒼哥兒,三爺去了後話都沒說,一下就殺了十幾個。
剩下一個是宮裡七皇子的舅舅,早晚也要料理了,斷不會放過他。
蒼哥兒可是三爺的長子哩!
也是乃乃的長孫!
三爺覺得虧欠了他們,蒼哥兒又那樣懂事,三爺恨不能將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他。
都說小兒子大孫子,老太太的命根子。
哪有打命根子的道理?
再者,我們哪裡好出頭嘛!
哪個要是沒腦子站出來幫你,老太太一準以爲我們想要害三爺的孩子,還不發作我們?”
又看了看斜垮垮的坐在椅子上的賈玫,搖頭道:“乃乃就算不爲自己想想,也得爲四爺想想。
日後,四爺必定是要靠三爺照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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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你打了蒼哥兒,惹惱了三爺。
三爺孝順,自不會對乃乃如何,可保不準就要發作到四爺頭上。”
說着,眼神憐憫的看向賈玫。
賈玫一聽,眉毛都炸了起來,騰的一下坐直,衝趙姨娘喊道:“你就會拖我腿子!
我原想和那小子套套交情,日後從老三那多得些好!
這下你可把我坑苦了!”
小吉祥見之腦袋都疼了起來,這妥妥是當年賈環的語氣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