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外头的雨停了,香楠一直都在大脑里分析许千书的案情,没有掺和其他人之死的事。
“雨停了,我们回城吧。”说着,申捕头起身,也许是有了那个灵感,他觉得破获挖心案简直易如反掌,现在也不愁了,反而很轻松。
申捕头前后的反差,香楠不是没有注意到,申捕头似乎找到办法破案了。但以自己现在的身份,她不宜过问他,只好选择不点破。
临走前,香楠把烧得正旺的火堆给灭了,只是离开了几步,她却回头看了火堆一眼,这一眼,深不可测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而且是跟许千书的死有关。
回到城里,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。香楠和申捕头,并没有直接回衙门,而是去了第二位被挖了心的死者的案发现场。
第二位被挖了心的是陈家少爷——陈少文。
陈府。
在陈府大厅,陈少夫人亲自接待香楠和申捕头。
谈话间,茶香四溢。
陈少夫人再次把她当晚目睹丈夫之死的一幕说出来,说到最后,她的手绢已经可以扭出一盆水来了,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有多糟糕。
由于身为名门少夫人,陈少夫人的气质相当好,就算是为相公痛哭,也哭得很优雅。
她说完后,用手绢抹掉了脸上的泪,这才敢把手绢放下来露出整张脸,“事情就是这样的,我很难理解为何我相公会招此横祸!”
香楠忽然想到了什么,很想问陈少夫人,但碍于申捕头在场,她不敢问,怕太过暴露自己的目的了。
申捕头这时说:“陈少夫人,我能否去你相公的案发地看看?”
陈少夫人点头道,“当然可以!”
单独和陈少夫人相处的机会来了,香楠肯定是当仁不让的,她对申捕头说:“那申捕头,香楠就不打扰你去查案了,我在此与陈少夫人坐坐,您忙您的!”
申捕头没有听出香楠话中的意思,爽快道:“那我就先去忙会,待会再来找你。”
香楠“嗯”了声。
申捕头和陈府管家一起离开了大厅。
他们走后,香楠朝陈少夫人礼貌地笑笑,然后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趁陈少夫人思念死去的相公之际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陈少夫人,我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陈少夫人是个通情达理,平易近人的女人,她笑了笑,优雅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姑娘请说。”
香楠问:“能否跟我说说凶手留下的那条手绢的事情?”
陈少夫人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关于手绢的事情,我也不是很明白。凶手挖了我相公的心,然后我就昏了,醒来的时候,我相公的身上就多了一条手绢,而手绢上,写着一个很大的字,“死”字。如今,手绢已被当成证物放在衙门了。”
香楠深入问,“那手绢上面除了“死”字,可有其他的字体?”
陈少夫人回忆道:“好像是有写着字,有三个字,只不过被那个“死”字覆盖了,看不清楚是什么字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弄不清手绢的事情,香楠有点失望,到底该怎样才能知道手绢上绣着什么字呢?
想了想,想了又想,过了一会,香楠眼睛一亮,心里惊道:“有了!”
在陈少文夫妇俩的房间,申捕头也没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,最后只能与香楠无功而返,然后去了第三个死者的案发地点。
第三位死者,是孟知县的儿子——孟林。
孟林的人品不错,他不同于其他当官之人的儿女那般嚣张跋扈,或者蛮横。他在外人心目中,是个谦谦君子,德才兼备。
如此有前程的一位官家之子,而且没有给外人留下官二代的不良印象,怎么会被凶手盯上呢?
在去孟林的死亡案发地点的路上,香楠想了很久,想了各种凶手的杀人动机,也没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几位死者,前程似锦,应该没有仇家,可却都死于谋杀,为什么?
凶手的杀人动机,到底是什么?
来到目的地,申捕头表面上是仔细查看现场,在香楠面前做做样子,看看有无凶手留下来的痕迹,但实际上,他是抱着随便看看的态度。其实他心里已经想到怎么破案了,如今只不过在消耗时间等待期限到来罢了。
香楠只在一边站着,并没有打扰申捕头。这会,她在想孟林的事情,当然,想的最多的,就是那朵情花。
凶手为何要把一朵情花插在死者的身上?
而孟林死后,那街市上唯一卖情花的摊子,却不再开了,怎么那么巧?
“情花……”香楠点着鼻子,想了又想,思考了再思考,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哪里,总觉得被自己忽略的地方对案情起到非常大的作用,甚至能破案,那到底忽略了哪里?
“情花,情花……”呢喃了好一会,香楠突然瞪大眼睛,“难道……”她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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