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她将狗弄上了马车,临走前又让一个人去贺家屯帮她看家,顺便让他和孟氏说一声她要第二日早上才回去。
随后就带着听风和几个玄衣护卫出发去县城了,对此听雨还稍稍有些不满,萧姑娘为什么不带他去呀,光看那几条大猎狗,他就知道晚上有好戏看,他也想去看戏。
贺谨怀看他眼,帷帽下的笑容很冷艳,“她都不带我去,又岂会带你去?”
好吧,贺谨怀也被留在萧山镇了。
听雨这会不知哪来的狗胆,居然说,“可是她没带您,却带了听风。”
贺谨怀,“……”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?
吸了吸气后,贺谨怀冷冷的道,“外头木桩上站着去,他们什么时候回来,你什么时候下来。”
“是!”
“顶锅盖!”
听雨,“……”顿时整个脸都挎了,狠,太狠了!那圆圆的锅盖本来就不好顶,若非平衡力非常好,根本顶不起来,可主子却让他站在木桩上顶,这简直是难上加难。
呜呜,他没事嘴贱什么啊,这下好了!
而这会和萧青月一起已经到达县城的听风,连打了几个喷嚏,他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?
“着凉了?”萧青月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