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当即哈哈大笑:“我靠,我说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?杜蕾斯是你什么亲戚?”
杜利斯推了推墨镜:“杜蕾斯我不认识。”
得,看样子这也是个不会聊天的主,胡子一脸郁闷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,我忙道:“打住,小爷现在没心思跟你贫。”
胡子靠了一声,一脚油门闷到了底,随后就听对讲机里传来了于苏的声音:“胡子你怎么搞的?开那么快后面的货车已经跟不上了。”
对于单调的沙漠来说,这种戈壁的景色还是很丰富的,可以看出这片戈壁滩是发育还没完全的雅丹地貌,风力侵蚀后的石山千奇百怪,让人不得不钦佩大自然的鬼斧神工。
慢慢的我就发现,两侧的石山上开始出现了一些横向的纹路,这种纹路一般不是风力造成的,而是流水侵蚀出来的,看来我们正行驶在一条河谷的底部,看了看两边的宽度,如果这条河没有干涸,那简直是第二条黄河。仔细看还能发现,那些横向的线条里还夹杂着许多不规则的线条,就像人为涂鸦上去的一样,我很肯定,那应该是巨大的壁画,可惜在风力侵蚀的作用下,壁画都成了无法辨认的碎片,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。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,在很久以前,这里一定存在着大量的人类活动遗迹。
走了七个多小时,隔壁沙化越来越严重,渐渐地已经看不到雅丹的石山,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低矮的沙丘,斜阳照射下,我发现这里的沙子有些不同,它们竟然是白色的。
万幸的是河床没有被沙漠掩盖,我们的车还能照常行驶。我推测这条河干涸的时间应该不长,不然就凭沙漠那么强的风沙运动,这里早就被掩埋了。
这时拉瓦斯就反驳我,用很别扭的普通话告诉我们,传说这条河是风神女儿眼泪变成的,已经存在这里几千年了,无论怎么刮风,沙子也无法将它掩埋。
又走了两个多小时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这时胡子突然一脚刹车,大叫一声:“这么大的坑!”随即我也看到,车子前面三米不到的河床上,出现了一个直径起码一百多米的陷坑,完全阻断了我们的去路。
陷坑是河床断裂下陷造成的,一米多深,可是这种深度已经无法让汽车通过。
这时拉瓦斯突然指着陷坑惊叫:“这里,这里,就是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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