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如果我说是呢?"
江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,不过在经历了那药汤之事后,再来这样的事她倒也不会太过诧异了。
她开始手忙脚乱起来,"可……可是,你不是……你不是……"
"我不是不行?"
他不像她那样难以启齿,倒像是用玩笑的口吻一般没有过多的顾虑就说出了口,然,那嘴角的嘲讽是如此的明显。
"就算我不行,巩家也不允许迎进门的新嫁娘在新婚之夜以后还是处子之身。"
这不是为难她吗?
丈夫那事儿不行,老一辈又无法容忍外来的流言蜚语,难不成,要她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吗?
巩眠付可管不了这么多,他把白绸缎丢给她,就翻身躺下,显然是要她自己解决。
她拿着那块白绸缎,不禁有些凌乱,过了良久,她一咬牙,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……
夜深人静,一抹身影缓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。
面前之人早已熟睡,微弱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,他稍稍俯身,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光洁的颈脖,流连忘返。
她浑然不知,只觉得有些痒意,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。
她的脖子很细,细到他仅仅一个舒展五指就能完全掌握,若他稍加施力,他一直期盼着的结果便会出现。
一切,就能结束。
但是,他没有那么做。
这,不过是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