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说着,就是站起身来,接着说道:“张大人一路奔波辛苦,老夫年迈,就不打扰张大人用席了,老夫先行告退。”
说完,孙承宗便是自顾自的在孙镐的搀扶下,出了雅间,期间,孙承宗还不住的咳嗽数声,看来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啊。
孙承宗走了,曹文诏,贺人龙,何云飞等一众人等哪里还有心情陪张广宣吃酒,直接就是站起身来,招呼都懒得打一个,纷纷是鱼贯而出,走了。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刚才还一大桌子人,现在就只剩下张广宣一个了,这也就几乎是几个眨眼而已,这般变化,让张广宣都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!
“啪”的一声,
待到反应过来,张广宣猛地就是一个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把桌上的碗碟都是震了起来,几只酒杯更是震的打翻了,酒水顺着桌案,滴落在地上,嘀嘀嗒嗒的,甚是狼藉。
“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,尔等竟是如此羞辱于本官,待本官还朝,定要在皇上面前告你们欺君失礼之罪!”
一阵咆哮过后,张广宣又是不得不面对一个很尴尬的问题,那就是自己应该在哪里下榻!
孙承宗他们一干人走的干净,竟是连一个跟班仆从都没留下,这叫张广宣向谁去问?
无奈之下,张广宣只得是自己出了酒楼,又带着一干随从护卫,继续向着那知府衙门走去。
很快,知府衙门就是到了,张广宣很不高兴,大喝一声,就是对看守衙门的衙役喝道:“孙大人在哪里?他就是这样招待本官的吗?他还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?他还有没有把朝廷,把皇上放在眼里?”
几个衙役一阵无奈,心说这事情你跟我说有什么用,我又管不了这事!
几个衙役不敢回嘴,正要说前去通禀,那孙镐就是从府衙里面走了出来,对张广宣拱手赔罪,说道:“方才家父身体不适,学生照顾不周,慢待了大人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你们将本官至于酒楼不管不问,这是何道理?今日你不给本官一个说法,本官便不会干休!”
孙镐见张广宣动气,心里一阵好笑,不过面上丝毫没有表露,不紧不慢,不喜不怒的对身边的两个衙役说道:“你们还不将张大人带去驿馆休息。”
说完,孙镐便是一甩衣袖,不再理会张广宣,自顾自的进了府衙。
“你你你,,,”
张广宣见孙镐竟然是这般态度,不禁是怒火中烧,“你”了半天,竟然是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这位大人,小的给您引路。”
一个衙役上前对张广宣招呼一声,就是想要将张广宣请去驿馆休息。
这要是在赶路途中,一个驿馆,用来接待朝廷的钦差大臣,这自然也是没办法,可是现在到了府城治所,竟然还把钦差大臣安排去住那破烂的驿馆,这就不是怠慢,而是在打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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