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呀呀呀,什么眼神,不看路的,你碰到我了。”
“切。”
什么派头这么拽。
“喂,你怎么又折腾回来了?”
白戊一手拽住木鱼水心的衣袖,忍不住带着怒气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放手!”
“不放!”
“欠揍是不?”
见木鱼水心瞪她,吓得一哆嗦,悄然缩回了手。
在声音响起之时,府里的小厮们就知道是谁在那里。
搞事情了。
躲在竹林角落的几个小厮聚在一起纷纷看戏呢。
“木鱼水心,你吃黑火药了?”
木鱼水心厉声:“我没事,你有事?”
“啊?那个没事就好!我也没事,我就问问!”
“莫、名、其、妙。”
木鱼水心才懒得理她,刚要走,再一次又被白戊拦住。
木鱼水心已经温怒。
白戊正儿八经道:“喂,木鱼水心你能不能端正态度,我可是你姐耶!”
这话至少说上N千遍,有个毛线用?
很大牌?
并无。
木鱼水心咂咂嘴:“少来这套。”
她不屑。
白戊猛然叫嚣:“别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木鱼水心看智障一样,不可思议:“谁不知天高地厚,你量过?天多好地多厚?白痴。”
白戊怔住:“你骂人?”
“对,我骂了,又怎样?”
“简直一块朽木,不可雕也。”
木鱼水心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。
下一秒直接撞开人手寒着脸往后院疾走而去。
白戊差点趔趄。
过分了过分了,唉,一点威信都没有了。
“你们看什么看?”
“一个个很闲啊?”
身后的众人立马鸟兽状,溜得贼快。
一眨眼,木鱼水心便不动声色出现在洛云间门口。
敲了门。
“进。”
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,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就好奇问:“四少,我跟小丁发现的那个天枢总部,为什么这两天不让我们跟了?”
“嗯,晚了。”少年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木鱼水心似乎一惊,捂着小嘴,然后左右看了一下,迟疑道:“为什么说晚了?那些人可是精锐,就在那里安营扎寨很长一段时间了,连每日操练都不耽搁,也没见什么出外轰动迹象。”
闻一沉声:“他们这段时间相继暴露,内部早就另谋出路,这时候去守株待兔,能查到什么?还不如静观其变。”
木鱼水心愣住。
又想到什么,她脸上闪过几抹不自然,但还是摇头。
“有用么?”
闻一在书案后坐下,随手翻开折子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“先不急着去,沈老爷子的事情朝廷这才给个说话,背后之人,肯定嗅到危险,但还是会有大动作,你呀先不要在外面晃荡,暂时留在府里打理事物好了。”
木鱼水心问:“这事是否要转告丁墨吗?”
闻一抬眸看她,笑了笑:“你觉得有这必要?”
木鱼水心顿时跳脚,有些气急地叫到:
“四少,说实话,你对丁墨有什么意见,是关于德云楼这两天分红的事,还是说他又有事情瞒着你了?对他太好,这人有时候就是不老实。”
闻一没有吭声。
好吧,这反应,木鱼水心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然后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