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a href="https://www.ttkan.co/novel/user/operation_v3.html?op=set_bookmark&novel_id=xiangcunxiaojingcha-zhunxingzhunxing&bookmark=369" class="anchor_bookmark"><amp-img src="/novel/imgs/bookmark.svg" width="30" height="30" alt="bookmark" title="新增書籤"/></a>
那邊,已經有人打了醫院急救電話。
這邊,這個叫悶豬的傢伙痛苦的坐在地上,像個潑婦般的痛哭起來。
據他交代,自己是資深賭徒,經常躲在公寓和地下室裡賭博。
每次玩的很大,麻將都是200塊起,還帶什麼颳大風的項目。
輸一把,要是加上點炮,基本就是幾百塊,一夜輸贏都是幾萬塊。
<center><div class="mobadsq"/></center>
這個神秘的賭局中,小混子明月是抽條坐局的。
每次抽取茶水錢20塊,一天下來這種毫不費力的收入,達到幾千塊。
三個月前,一個蒙面人帶着一把貝拉塔手槍,進了他們設在江邊穿上的地下賭場。
“咔嚓,咔嚓,通紅的通紅的一片,血流成河啊,比殺豬宰牛都嚇人,然後我們擡着……”
悶豬恐懼的眼睛不時的看着門口,彷彿那個殺手隨時都在監視着自己。
按照他的供述,那天晚上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。
殺手把明月扔在賭桌上,一刀刀下去,剁下了四肢,給傷口縫了針,灑了很多藥粉,然後讓這些人把這傢伙送回了家。
這麼看來,兇手懂些醫術,或者又找了黑診所的人,給半死不活的明月做了後期處理。
總之,悶豬他們七八個人忙到後半夜時分,躲在樓下大樹底下又接到了兇手交代的要命的活:
“賭徒們,每個人負責半個月,定時上去給半死的明月送營養液,要是要死了,
就給他按摩按摩,吸點大.麻也行,總之,他死了,你們就的有人替他躺在上面!”
重複了一遍殺手的話,悶豬渾身顫抖,地板上已經流出了一攤髒水。
鄭毅冷冷的看着,心裡感慨萬分,莫名的說了句:
“平房大街從那時候開始,賭博的人少了吧,你還玩不玩了?”
他這麼說是出於個普通人說的。
<center><div class="mobadsq"/></center>
因爲從小時候開始,他最討厭的就是滿大街都是嘩啦啦的麻將聲。
“賭,是所有人,男人女人,老人的劣根性,沒什麼奇怪的。”
沙波已經解開了明月身上纏着的皮帶,隨和的說着,用鑷子撬開他的嘴巴,往裡看了看,感嘆的說:
“這個賭徒,命夠大的了,口腔有些嚴重潰瘍,顏色還湊合,死不了。”
他說的這些話,鄭毅聽了以後,所有所思的着急問:
“沙探員,你剛纔說什麼了?”
“我說的賭啊,咋了?”
他回答說。
“沒什麼,記下來。”
聽到門口有人快步而來,鄭毅估計是醫院來人了,淡淡的回答說。
一羣醫生護士,在驚奇的小聲討論中,給明月輸上氧氣,打了一陣鎮痛酊,開始把他肉軲轆的身體擡上擔架。
鄭毅叫過來張秘書,做了些安排,叫着沙波去醫院吧。
一個小時後,醫大第一附屬醫院外科大樓上。
七八個醫生忙乎了半天,做了七八次緊急處理手術,纔算把明月那半個身體處理完。
一個姓崔的主治大夫,站在手術室外面,擦着腦門上細密的汗,看着鄭毅他們還在等着,感慨的說:
<center><div class="mobadsq"/></center>
“我當了十幾年主治,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,殘忍至極,受害者簡直是生不如死啊,醫學上都沒見過過這種情況,他是怎麼熬過來的。”
鄭毅擺出一個專業偵探的派頭,心情沉重的笑了笑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