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他們倆通過各方調查,把目標劉霞藏身處鎖定在她鄉下老卡村的父母家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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倆人先通知就近所裡的兄弟,對這裡進行了布控,然後一大早就趕過來了。
結果在人家裡撲了個空,好在帶着搜捕令,對其家裡進行了一番搜查。
劉霞的父母都是年邁的老人,老爸還是個退休的工廠業務員,看着他倆搜出來的幾個包裹,雙手一攤,悲傷的說:
“她來過,又走了,這是閨女送我們的養老錢,孩子說自己犯事了,但這不代表錢是非法的吧。”
說完,指了指門口一個扎着小辮子,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,做個禁聲的手勢。
很明顯,這些現金和鑽戒等首飾中,有劉霞涉案的東西,應該現場當做贓物收回的。
可朱能一看那小丫頭小臉紅撲撲的,一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,側面看很像和他有過那麼一段的劉霞,伸手攔住老沙,衝着老人說:
“這個,這個,你們先放着,等小霞的事調查清楚了,咱們再按規定來。”
聽了當時的情況,鄭毅瞥了一眼劉霞胸口上插着長長的匕首,眉頭緊皺的呵斥朱能說:
“小子,我沒猜錯的話,你早就感覺這個女人要自殺了吧。”
他口氣生硬,帶着很強的原則性。
這種話不光是生氣說的,要是一旦查實了,朱能作爲一線探員,摻雜感情在案件中,是要負責任的。
其實,鄭毅說完這句話時,有些後悔,有些懊惱,有些恨鐵不成鋼啊:
上次,沙波因爲自己未婚妻的事,吃了大虧,差點被脫了警服,現在朱能又這德行……
“靠邊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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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波似乎從鄭毅凝重的目光中看出了端倪,正走到朱能旁邊呢,厚厚的高腰靴,猛的踢了他一腳。
受此啓發,朱能口氣馬上變了,嘆了口氣說:
“阿探,說什麼呢?我沒聽着啊,猜測歸猜測,我當時還猜測她投案自首去了呢,難道第六感官也是證據,趕緊吧,這天多熱啊。”
完蛋!
朱能對這個劉霞還是有點同情的感覺,或者說別的,這分明是想早點結束勘驗,把她屍體送到殯儀館去呢。
這小子的鬼點子怎麼能瞞得過鄭毅。
他圍着現場轉了幾圈後,捏着下巴想了起來:
“這個劉霞跟着老槍混了幾個月時間,算是見過些場面了,可尚未聽說過她動手殺人,充其量也就是個吸販的資深女癮君子,這麼自殺的動機在哪呢?”
一個個大膽的想法在腦子裡飄過,鄭毅慢慢的在腦子裡抓靈感。
突然間,她目光慢慢的瞄準了蹲在地上的朱能,然後站在水井那裡看了看。
下面是波光淋漓的井水,正往外散發着淡淡的涼氣,很多有年頭的石塊犬牙交錯,也放着幽亮的光。
從水井的苔蘚和深色泥土上,還有井臺上看,無法看出除了高跟鞋,還有別的腳印。
鄭毅不由得小聲說:
“這就奇怪了。”
朱能看他怪怪的,走過去,一腳踩在井臺上,往下看了一眼,根本看不到水井地下,埋怨鄭毅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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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探,多簡單的事啊,阿霞感覺罪責難逃,把值錢的東西,給了老人孩子,然後自殺了斷,這又什麼疑問嗎?
我告你啊,當時撈上來時,她的手還死死的把着石頭縫,你說這自殺的決心多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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