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飞笑道,“这里,搞笑的情节再次出现了。这个道士,我也醉了,光练了催眠术,都不知道如何解开,也敢使出来?这——我又能说什么?”魔钺笑道,“人家道士不是说得很清楚了,刚才他也是情急之下,才想出催眠教书先生的法子。他不是说得很清楚了,要想把教书先生体内的阴寒之气彻底祛除干净,会刺激到他的大脑,所以他才决定催眠教书先生,以免对他的大脑造成刺激,其实,按说,道士的做法似乎也没错。”路飞笑道,“错是肯定没有,但是现在坑爹的是,教书先生被道士催眠,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清醒。现在,他们可要怎么办才好?”魔钺笑道,“不过,唯一值得欣慰的是,那个女人终于不用再纠结于茶具了。”路飞哈哈大笑,“难不成你还希望她继续再扯茶具和三姨太的故事吗?”魔钺笑道,“我只是觉得很搞笑而已,在这种时候,她居然还能想到茶具和三姨太的故事。”路飞笑道,“所以你说,女人们注定难成大事,就是因为她们到了事情的关键时刻,总是会拐到莫名其妙的细枝末节上去。”魔钺点头,“难道不是嘛,事实就是如此啊,女人们天性如此,所以说,到了近代,整个人类社会进入了父系氏族社会,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。像治国平天下这类大事,自然还是要由男人来做。”村长笑道,“好了,你俩打住,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。妻子抱着教书先生哭个没完,道士叹气,行了,你丈夫又没死,你说你哭得这个样,就跟他已经去世了一样。妻子止住哭泣,怒道,啊?你居然这么说,岂不是在咒我的丈夫吗?道士苦笑,你说话真有意思,我这是在好心帮助你们,我又不收你们一文的香油钱,现在倒好,还被你反过来说我的不是?算算算,我不如现在走了的,这个烂摊子,本来就是你丈夫自己惹出来的,叫你丈夫自己收拾好了,我的话,先行告辞了。道士说完,一甩拂尘,转身就走。妻子见状,立刻哭喊着追了过来,一把抓住道士,哭道,大师,你不能走啊。道士冷笑,我为什么不能走啊?世人做事都是要图点好处的,我现在是白帮你们,我又没有收到一文钱的好处,你说,我帮你们的理由是什么呢?妻子咳咳两声,指着自己熟睡的丈夫,厉声道,很简单,你催眠了我的丈夫,他现在陷入昏睡状态,无法醒来。这事,是你做的,你不能抬起脚走人。道士看着依旧呼呼大睡的教书先生,脸上现出内疚的神色,那个,的确是我催眠了他。可是我催眠他,是为了帮他祛除体内的阴寒之气。妻子怒道,嗯?那就继续啊。哪有做事只做一半的道理?道士皱眉,可是我又没有半点好处,没好处的事,我何苦做下去呢?根本没有理由继续嘛。妻子冷笑,看来你刚才所说的什么修道之人,悬壶济世的话,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,实际上,在骨子里,你也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而已。没有钱,你根本不肯办事。道士苦笑,嗯,就算是修道之人,也是要吃饭的,没钱,就没饭吃,你说这种最直接的因果关系,叫我如何能跳过去?而且你丈夫搞成这个样子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说他没事跑到那个烧毁的旅馆里干啥去了?而且还待到大半夜再回家,你们这一屋子的游魂都是他带回来的,与我何干啊?这一切的麻烦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,他能怪谁呢?妻子冷笑,哼,我承认,一切麻烦都是由我丈夫惹出来的,但是,我丈夫现在陷入昏睡状态,可是被你给催眠了的。这事,你是怎么也赖不掉的。道士结结巴巴地道,对,没错。不过,我催眠他,也是为了救他。妻子笑道,那好,既然你决定救他,那就继续做下去好了。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呢?话音刚落,妻子随意往后一退,感觉自己的脚踩到了一样东西,那东西硬硬的,踩上去,脆崩的,吱噶一声,那东西居然被她给踩碎了。她惊讶地抬起脚,低头一看,发现脚下满是暗紫色碎片,立刻明白自己踩到的是什么东西了,禁不住惊呼道,妈呀,我刚才居然把一个茶杯给踩碎了。道士苦笑,一个茶杯而已,有啥可大惊小怪的?妻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紫色碎片,对着油灯仔细打量,怒道,你懂什么?我刚才都告诉你了,这不是普通茶具,这套茶具是古董,可值钱了。说完,看着满地的碎片,捂着脑袋,心疼地大喊,妈呀,完蛋了,我的茶具,全都碎了,刚才,那些混蛋把我的茶壶给摔碎了。现在,我又亲自踩碎了最后一个茶杯。我真是该死,唯一的发财的机会也彻底没有了。妻子看着满地的碎片,万念俱灰,哭得撕心裂肺。道士哭笑不得,你别哭了,打住。真是吵死人了。你们女人真是麻烦,动不动就哭。妻子哭道,你不明白的,你就跟我的死鬼老公一样,根本不注意理财,更不会吧想着捞横财的法子,就知道埋头苦干,踏实过日子。我现在问你,埋头苦干踏实过日子,就能致富吗?道士笑道,据我所知,埋头苦干和踏实过日子,虽然不能暴富,但是也不至于饿死。妻子苦笑,所以说呢,像你们这样的人,永远都富不起来,有句话是怎么说的?人无外财不富,马无夜草不肥,否则你们以为那些有钱人的钱都是怎么来的?道士笑道,我好像已经告诉过你,我是修道之人,像钱财这类身外之物,我是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,平时劳作所得,够自己吃饭即可。妻子不耐烦地道,算了,跟你说不通,你就跟我丈夫一样,死脑筋,我丈夫也是这个德行,书念得多了,脑子都木的,动不动说什么视金钱如粪土,那我现在问你们,如果没有了这些粪土,你们吃什么?喝西北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