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飞笑道,“嗯,说得真好,视金钱如粪土。”魔钺笑道,“也就是读书人清高的说法,可是,在现实生活当中,又有几个人能做到真的把金钱当成粪土呢?”路飞笑道,“没有了金钱这种粪土,简直是寸步难行啊。”魔钺笑道,“看来你已经长大了,已经开始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了。”路飞笑道,“是啊,钱太重要了,花光就没了。可是要想再赚回来,可是难上加难啊。不过现在,搞笑的状况再一次出现了,那个女人再次提到了茶具。”魔钺哈哈大笑,“嗯,我是真的服了。这女人不管怎样,都能扯到那套茶具上去,看来她是跟那套茶具干上了。”村长笑道,“好了,你俩先别说了,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。道士苦笑,我说你,究竟有完没完啊,这茶具已经摔碎了,你再碎碎念,有个毛线用呢?我真是被你吵死了,你说说你这个女人,茶具碎了,你哭,你丈夫现在醒不过来,你还是哭,你究竟哭够了没有?妻子哭道,茶具碎了,相当于我损失了一笔钱,损失了钱,我自然是要哭的。而我丈夫醒不过来,我当然也要哭,因为丈夫我最亲近的人,我爱他如生命,我视他为我最心爱的宝贝,如果他不能醒来,我宁可跟他一起死去。说完,哭得更伤心了。道士哭笑不得,我真的服了,我都跟你说了,你丈夫只是被我催眠了,他不会醒不过来的,他只是昏睡一个时辰而已。一个时辰之后,他自然会醒来。然后你俩又可以,啊,那啥,一起恩恩爱爱地过日子了。唉,原谅我吧,我这人打了一辈子的光棍。实在看不懂你们尘世中那些所谓的恩爱夫妻所谓的幸福生活。妻子哭道,你个老童子鸡,当然不会明白红尘中男女的爱情,可是像你这样活一辈子,又有啥意思?道士叹气,人生的路千万条,没有哪一条是好走的。我这一生,无情无爱亦无恨,四大皆空,什么都放下,才是最快乐的人生呢。妻子摇头,不!你说你看不懂我的人生,我也同样看不懂你的。我并不认为那种什么都没有的人生是最快乐的。你说,你光身一人,没有妻子没有孩子,你的人生岂不是很无趣。道士哈哈大笑,有句话是怎么说的?有什么就得烦什么,如果什么都没有,就什么都不用烦了。你说你有丈夫,可是,如果你丈夫不爱你,他爱的是别的女人,你说你烦不烦,又或者,他爱你,可是他一身的恶习,坑蒙拐骗偷,甚至杀人放火,坏事做尽,你说,这样的丈夫要来干什么?难道说一直陪着他,直到他哪天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,被巡捕房抓住,到那时候,你再哭着跑到刑场上去送他最后一程吗?我刚才说的女人,现在,再说说男人,对于男人来说,也是一样的。如果娶到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老婆,每天绿帽子压眉毛,你说这种生活能过下去吗?她要是再无所顾忌一点,甚至敢拉着情人回家,当着你的面秀恩爱,他们俩随意进出你的家,把那你当成是空气,你说,这种窝囊气,你能受得了吗?我相信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。所以说,不论是男人,还是女人,有什么就会烦什么。妻子叹气,你说的那些,我都懂,我也知道,我丈夫爱的人不是我,他爱的是自己的学生,那个女学生,我之前是见过的,长得雪白粉嫩,很招人喜欢,丈夫很爱她,经常把她一人留堂,给她开小灶。其实,我知道,我丈夫之所以把她一人留堂,是为了争取单独跟她相处的机会。我不是傻子,我曾经偷偷跑去学堂偷看他们,尽管他们看上去很正常,我丈夫在讲台上,一本正经地讲课,她则坐在下面,专心听讲,他们看上去没什么不对,可是我却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股情爱的气息在发酵。为了这事,我跟丈夫吵过,可是丈夫压根不睬我,跟我吵完架,照样去给那个女生开小灶,后来,我忍不住,还是去偷看过几次,仍旧是没发现什么。他们做得很隐秘,就像是正常的师生关系那样。可是,有一天,我正在家里煮饭,我丈夫忽然满头大汗地跑回来,拉着我就跑,我问他,出了什么事,他死活都不肯说。只是拉着我,拼命往前跑。我被他拖到河边一个破房子跟前,他才停住。我看看破房子,再看看满头大汗的丈夫,感觉有些奇怪,这个破房子,我记得,是看河堤的老头住的。那时候,村外的那条河经常发大水,尤其到了夏季,河水暴涨,淹了村子的事也是经常发生。所以,为了及早得知河水的水位状况,村长特意安排老头住在河堤上的小屋里,以便随时观察河水暴涨的情况。可是,看河堤的老头已经去世了,而且,老头去世之后,村长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看守河堤,所以那个小屋子一直空着。现在我丈夫把我拉到这个破房子跟前,是要干啥呢?还没等我发问,丈夫便噗通一下,跪在我面前,抱着我的脚,哭得像个孩子,老婆,帮帮我,求你了。我惊得合不拢嘴,啊?老公,你傻了?我是你的老婆,咱俩之间,你还说什么帮不帮的?我为你做任何事,都是应该的。丈夫听了,抱着我的脚,泣不成声,老婆,我不是人,我对不起你啊。说完,伸手开始扇自己的耳光,啪啪啪的,扇得自己脸上都是大红手指印。我看着丈夫这样,彻底傻眼了,立刻蹲下身子,一把抱着丈夫,哭道,老公,你怎么了?你不要打自己了,打你的脸上,疼在我的心里啊,你这样打自己,我心疼啊。当时我死死抓住丈夫的手,不让他打自己,可是他不肯停手,依旧啪啪地打下去。还说不让我管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