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篇:1.怜悯之心(1 / 1)

第一章 “求你,救我!” 南茉姜回府途中,路经了一个黑市窝点。 臭味掺杂着不易言明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她的鼻尖。 她忍不住的抬手掩护口鼻,眉眼之间满是一片冷意。 举手一挥间便已把黑市中贩卖人口,偷鸡摸狗,赌博酒鬼的命运决定。 “处理干净!” “是!” 正要离去时,衣诀被人拉住,苍白虚弱的声音明确传入她的耳中。 “求你,求你救我!”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他努力仰头,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。 南茉姜清楚看见了他眼底浓烈的求生欲。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都是渴望,把她当成了唯一可以救他的稻草。 可怜却又坚定,凭什么他就认为自己会救他? 鞭子抽打在皮肤上的声音把南茉姜拉了回来。 “小杂种,敢用你的脏手触碰贵人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 一边骂一边打,每一次鞭子落在背上都能清楚的听见皮肉绽开一般的声音。 南茉姜把目光又投向他。 抽打在他身,隐忍不吭声,尽管全身都在颤抖,他却还是这样抬头盯着自己,手中抓着的那一块布料,手指泛白再痛也不放手。 这一刻,南茉姜动了恻隐之心。 她微抬手阻止了拿鞭子之人,“他,我要了!” 老板一听定是欢喜的,这人在他这里硬得像个石头一样,怎么打都不知道疼似的,一直没说话以为是个哑巴。 没人要,现在有人说买他,脸都要笑烂了。 “多谢贵人!多谢贵人!” 老板瘦巴巴的,胡子还长,头上带着一块类似毛巾的一样围着头部边沿。 此时他掂了掂在手心中的银子,点头哈腰,“贵人下次光临!” 南茉姜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人,全身破烂不堪,跛着脚的小孩。 而原本卖力吆喝,热闹的黑市一刹那全部人都在逃窜,燃起了熊熊烈火。 来到马车前,侍卫统领冢昏惊奇看着她身后的小人儿,“小主,你是又去哪找了这么一个人?” “买的!” “什么?”冢昏大张着嘴,对着她就是一顿说:“不是,我们都穷得挖野菜吃了,你居然还花银子买人!” 南茉姜翻身上马,拉紧缰绳,夹紧马身,“他便由你带回!” 话罢,便一绝骑尘,留下冢昏和他。 冢昏看着他一脸嫌弃,吸了吸鼻子,放低声音,“小屁……额,咳……小朋友,你叫什么?” “冠隐。” 冢昏看着他是真的很小,不会才八,九岁吧? 没忍住问道:“你几岁?” “14。” 冢昏展开笑容,“没想到啊!你还比小主小两岁!” 冢昏围着他转了一圈,一手横在胸前,一手撑在下巴处,“看来,小主是看你可怜啊!” 随后冢昏上马,低头对着冠隐,向他伸手,“上来!” 冠隐拉着他的手,冢昏使巧劲把他拉到身后,“抱紧了!驾!” 马儿似乎有些兴奋,飞快的奔跑着,冢昏对身后的小孩儿有些刮目相看,他特意让马儿跑得快些,更加颠簸,而他死死的握住马鞍边,应是没保住自己。 小主买的这个小孩儿,确实有半点傲骨的。 将军府。 冢昏把他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侍卫住所,给他安排了大夫。 大夫:“伤太重了,皮肤都有溃烂,我需要把烂肉剃下来,让新肉长出来。” 冢昏看了一眼床上陷入昏迷的人,点头。 大夫拿出小刀,撸起他的衣袍,这时冢昏才看见,他满身的伤痕,还能看出新伤覆盖着旧伤。 这么小有着这么多伤,与战场上那些临近生命垂危的战士有什么区别? 大夫一步一步的剜着他的肉,冠隐尽管是在昏迷也疼得发出了声,额间布满汗液。 终是于心不忍,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。 许久,大夫抬袖抹去脸上的沁出来的汗水,手中的刀收好,开了几副药,“一天熬两次,记住晚上或许会发烧,给他擦一下身体吃一副药汤便可。” 冢昏接过药方,点头,“多谢大夫,我送您!” 大夫:“不必了,你还是赶紧去熬药吧!” 冢昏叫来人,“你去送一下大夫。” “是。” 送完大夫,冢昏叫人熬药,便去汇报了。 折辛殿中南茉姜把书折一扔,抬起满是冷漠的眼眸,看着站在对面的人。 冢昏知道小主心情不好,故意站远了些,“小主,你买来的那人已经安置好了!” 南茉姜颔首。 冢昏悄咪咪的抬眼去望她,正好被她捉住。 “还有事?” 冢昏无声的呼出一口气,“小主,朝中的老臣已经开始拉拢势力,要把我们孤立在外。” 南茉姜轻嗤一声,把扔在桌上的书折又拿起扔给了冢昏。 冢昏双手接住,看着折中的内容,半晌,他移开视线,看向主位上的她。 眉头紧锁,心中的气一下就上来了,“小主,他们这是想要罢你的官职!” 南茉姜嘴角微弯,整理着并不乱的衣袖,“那我们便如他所愿!” 冢昏像是理解到了,不确定的开口,“那我把景竹邀请来府中做客?” “嗯。” 冢昏得到回应,便一刻也不敢耽搁,傍晚一到便上马而去。 次日早朝中,以丞相沈至坤一职的人皆是上奏,奏请罢黜南茉姜的官职,收回她手中的兵符,调回她手下三成的兵力。 尚书蒲间方站出来,立马站出来表示赞同丞相沈至坤的奏折。 “陛下,南茉姜如今16了,也该是成家的年龄了,而把我们燕京城的兵符交在一女子手里,怕是不妥!” 太尉李袭迅速冒头,“陛下,臣认为有能力者居上,况且南老将军满门忠烈,战死沙场,如今留下一女,且此女天赋异禀,小小年纪便使得邻国忌惮,虽是女子,但是臣认为巾帼不让须眉,女子也能有意想不到的力量!” 皇帝坐于龙椅上,面对着两家大臣,属实也算头疼,每每发生任何一件事,必定要争出一个胜负。 此刻,皇帝揉着双眼,疲态尽显,“南老将军是两朝元老了,如今他忠于燕京,战死沙场,他唯一剩下的爱女能力出众,谋略过人,继承他的衣钵本就是天经地义,以后莫要把这件事来烦朕!” 皇帝摆手,身旁的公公会意,“退朝!” 百官文官在东、武官在西依次退出朝场。 太尉追上南茉姜,“南小将军,你莫要把丞相那族的话放在心上!” 南茉姜礼貌的点头,不急不慌的慢走,“太尉有心了,感谢太尉在朝堂之上的言辞!” 太尉李袭叹息,看着与自己一般高的女子,心中一抹惆怅,“南老将军在世时帮我许多,如今他不在了,老夫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。” 南茉姜站定,与他行礼,她看得出来,他对父亲的离去是发自内心悲伤。 “多谢太尉!” 太尉伸手扶起她,满脸的慈爱,“是你争气。” 南茉姜秉持着既然能为为友便不能为敌的想法,与太尉接近关系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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