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男人从窗户里探出了头,他快速环视寻找店内的4名日本人,嘴巴张合着,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并不能听清。可能是发现这里不宜久留,奔驰突然间倒车后退,毫不在乎街道上慌忙逃跑的人们就气势汹汹地开走了。店内的人们哑口无言地相互对视,“快叫警察!”“已经有人叫警察了!”的对话在店内响起。
“哥哥,刚刚坐在车里的那个人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?”
“嗯,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,他是谁啊?”
余和终歪着脑袋,始和续则是面面相觑,他们都在思索着这位突袭者的真实身份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老人从地上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提出一个合理的疑问。
始思考着,这位老人在年轻的时候有可能是一名军人或是警察。现在的老人目光依然锐利,态度中有着磐石一般的威严。
“那个无赖明显是盯着你们来的。你们似乎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,可以和我讲一讲吗?”
始尽可能礼貌地回答了老人。
“我不能讲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会给您惹麻烦的。”
“哼,如果说惹麻烦的话刚刚就已经惹得够多了。”
老人的话语实在是一针见血,始不禁感到十分惭愧。现在已经顾不上是否符合礼节或留下疑惑的事情了,首先必须要逃走才行。正当他要向自己的弟弟们下达命令时,观察着四兄弟表情的老人再一次开口了。
“你们一定要到伦敦去吗?”
“是的,不论如何。”
现在再怎么隐瞒也没有意义了。始有些自暴自弃,可他却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应。
老人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,那么就交给我来办吧。”
III
爱丁堡的街道上正在举行风笛演奏大赛。风笛是苏格兰著名的传统乐器,由充入空气的口袋和代由震动体的管子构成。像是《安妮萝莉》等甜美却忧伤的民谣歌曲都是使用这种乐器演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