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否认。不过,饮酒的乐趣,有一半是因为能忽视禁酒令。”亚典波罗半开玩笑地提高声音,并伸出右手。“世人一定会说你坏话的。因为你扮演了一个不容易的角色。”
“哪里的话,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。和你们的辛劳比起来,实在微不足道。”
两人握手道别。
这一天,艾尔·法西尔独立革命政府的委员们,将近一半的人面色凝重地命尤里安前来。面对过于年轻的军事代表人,他们郑重其事地宣布道:“姆莱中将好像已经决定离开了,不过,跟他没关系,我们将解散政府。决定先通知你一声。本来是没有这个必要的,不过——”
“是吗?”
尤里安的反应略欠温和,独立政府的委员们觉得心里老大不痛快。
“你不要想歪了,本来艾尔·法西尔独立运动大半都是罗姆斯基医师一个人搞出来的,我们只是碍于他制造的时势,才不得不卷进这场没有胜算的革命运动。”
看到他们急于甩脱已故者留下的包袱,尤里安厌恶至极。
“罗姆斯基医师是独裁者吗?你们难道没有反对他的自由吗?”
这群独立政府关系人的羞耻心似乎已经睡着了,但年轻人的声音仍不断地摇撼着他们。为了掩盖这个声音,委员们努力扬声说道:“无论如何,杨提督和罗姆斯基医师都遭不测身亡,反帝国的革命运动已经失去军事和政治上的领导者,再继续交战抗争下去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