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砰……”
當他的拳頭砸在了這些虛境武者的盔甲、甚至盾牌上,質地堅硬的銀色盔甲還有厚重的盾牌,被直接打穿打爆,這些虛境武者即便是用罡氣罩住全身,亦是剎那被破了罩門,不但是體內的骨頭斷裂,就連內臟都被打碎,身軀宛如破麻袋一樣飛了出去。
落入人羣的陌都,就像狼入羊羣,無人可擋,他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,就能將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凡人虛境武者轟殺。
這時從遠處看,只能看到圍繞着陌都的人,一個個拋飛出去,或是砸在石柱上,或是砸在大地上,鮮血狂噴之下有的當場殞命,即便還有活着的,也身受重傷,顯然離死也不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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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……怎麼可能!”
龍椅上的七皇子駭然色變,只見他霍然起身,臉上滿是震驚還有驚恐。
此人擡頭看向了半空,而這時的北河亦是低頭俯視着他。
“我知道了,你是修士!”就在這時,七皇子說出了一句讓北河微微一驚的話來。
面具下的他撇了撇嘴,這時一抹輕笑。
而後他手掌一翻,取出了一團金色之物,並將此物向着七皇子一拋。只見金金網尚在半空就立刻擴散,化作了兩丈大小,對着下方的七皇子一罩。
“咻咻咻咻……”
但金金網尚未落下,數面盾牌從下方飛了起來,全部砸在了金金網上。
北河五指一個虛抓,金金網將這些盾牌給包裹起來,狠狠一勒之下,這些平日堅不可摧的盾牌被切割成了無數塊,並且切口光滑如鏡的樣子。
“來呀,有刺客……”七皇子一聲爆喝。或許是他修煉了某種類似於獅吼功的功法,聲浪滾滾,即便是在雨夜中,也傳出了很遠。
當即就有不少皇庭護衛軍,從四面八方向着眼下的行宮趕來。
七皇子沒有任何遲疑,轉身向着後殿的方向逃去。
北河將金金網一招,此物重新落入了他的手中。他身形一動,立刻追向了七皇子。
“喝!”
就在這時,一聲低喝突然從他身後傳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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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河驀然轉身,就看到了一個身着盔甲的虛境武者,這一刻身形凌空而起數丈高,將手中長槍對着他眉心猛地一刺。
北河食指中指伸出,手腕輕輕一轉。
“嘶啦!”
一道白色劍氣從他指尖激發而出,並快若閃電的從這虛境武者的脖子處一掠而過。
下一刻就見此人目光一僵,在他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淡淡的血線,而後這條血線越發明顯。此人還來不及將長槍刺下,身軀就從半空墜落下去,尚在半空頭顱從脖子上分離,頭顱跟無頭屍體砸在了下方亂戰的人羣中。
凝氣期三重激發的劍氣術,直接斬在這些武者的肉身之上,即便是激發了罡氣,武者的肉身也不堪一擊。
輕易斬殺了一個虛境武者後,北河身形一動,繼續追向七皇子逃走的方向。
當他從後殿掠出,就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廣場。
這時他一眼就看到了身着龍袍的七皇子,已經逃到了百丈之外的廣場對面,並踏入了另外一座宮殿中。
暴雨中的七皇子,一身龍袍被浸透,一頭長髮更是披散下來,一邊逃一邊看向身後,眼中滿是驚懼之色。
這一幕跟當年他率領上千鐵騎,威風凜凜踏平嵐山宗的樣子,可是判若兩人。
北河法力鼓動,片刻間就來到前方宮殿的,他身形從半空降落,邁步踏入了其中。
這時他就看到了地上有一灘留下的水漬,於是順着這道水漬跟上去。
沿途有不少的太監宮女驚慌失措的跑來跑去,當看到臉上帶着面具的北河之後,這些人嚇得驚叫連連,四處逃竄。
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,遇到有人行刺,而且刺客就在眼前,自然亂作一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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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河對這些人視而不見,當他順着水漬來到了一扇緊閉的大門前站定後,他食指中指併攏,對着緊閉的大門交叉一斬。
“嘶啦……嘶啦……”
兩道交叉的白色劍氣斬在大門上,大門頓時出現了兩條交叉的裂縫,被斬成了四塊後嘩啦啦地掉落下來。
而在大門之後,竟然有一個看起來花甲之年的八字鬍老者,此時正手持一柄細劍而立。
此人身着長袍,看到應聲而裂的大門滿是錯愕。
他靜等着刺客的上門,打算在對方推門而入的瞬間,給予對方一記偷襲。只是他顯然失策了,這時擡起頭,他就看到了外面那個刺客的身影。
“咦!”
就在八字鬍老者驚訝於單槍匹馬的一個刺客,如何能夠將有無數虛境高手守衛的皇上,殺的如此狼狽時,他前方的北河口中一聲輕咦。
因爲他認出這八字鬍老者,竟然也是一個熟人。此人乃是當年嵐山宗虛境長老之一中的王長老。
當年姜木元的兩個兒子,還有北河二人帶着三個女流之輩,想要從後山的密道逃走,就是眼下這位王長老守住了密道,讓他們只能原路範圍,並各自爲陣殺出重圍。
然而事後只有他一個人成功逃出了嵐山宗,冷婉婉跟姜青則落在了七皇子手裡。至於姜木元的那兩個兒子跟兒媳,下場不用想也知道了。
在一別十年看到這位王長老後,北河眼中露出了一抹森然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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