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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日,一身灰色長袍的北河,站在藥王殿的一座大殿中。
眼下的這座大殿除了他之外,還有一個馬臉男子。而這馬臉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藥王。
主座上的藥王一手託着下巴,身軀微微前傾,審視着他。不止如此,從他的眉心還探開了一股神識,將北河給罩住。
在藥王的審視以及神識籠罩之下,北河紋絲不動,任由對方的查探。
既然決定了待在不公山,那麼他勢必會面對藥王。與其讓藥王無意間發現他這個人,倒不如依照規矩,突破到化元期之後,主動找對方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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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現在開始,身爲化元期修士的他,絕對屬於不公山的一股中堅力量。而他來自藥王殿,因此便直屬藥王的麾下。
張九娘既然跟他有着暗中的交易,應該就不會讓藥王太過爲難他的。
直到良久之後,藥王才收回了神識,看着他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,只聽他開口道:“你是怎麼突破的。”
北河似乎早有說辭,看向藥王道:“弟子這些年間勤於修煉,並服下了不少的靈藥,纔能有眼下化元期的修爲。”
對此藥王譏諷一笑,甚至眼中還露出了些許冰冷之色,顯然對於北河的話一個字都不信。
郝夫人這些年來從他這裡不知道拿去了多少的靈丹妙藥,就是爲了她的那個兒子田贏。
而田贏跟北河一樣,當年都是服下通脈丹之後才能踏上修行一途的。這些年他對田贏的情況瞭如指掌,對方即便能夠達到凝氣期九重,但是絕對無法突破到化元期,即便是有兩位結丹期父母的幫助也不行。
可眼下這個無依無靠的北河,反而能夠走到這一步,不用說也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了。
尤其是當年張九娘還從他這裡拿去了通脈丹的丹方,藥王便懷疑此女的舉動跟眼前的北河有關。
不過就如北河所想的那樣,張九娘跟他通過話了,希望他不要太過於爲難北河,她隱隱透露出欠下北河一個不小的人情。
雖然不知道爲何張九娘會欠下北河人情,但是既然對方都開口了,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。
北河不過區區一個化元期修士,藥王對於他能夠突破只是有些興趣而已,倒是沒有打破砂鍋查到底的意思。
略一思量後,就聽藥王道:“既然你已經突破到了化元期,那麼便理應成爲我藥王殿的一名執事長老,從今日開始,你就負責每個月給下面的記名弟子傳功授課吧。”
北河有些古怪,沒想到藥王竟然給他安排了一個這種任務,成爲一名傳功長老。
遙想當初,他每個月在做任務的同時,都會去聆聽傳功長老的授課,正因如此,他在修行一道上的理論知識,纔會比起尋常的弟子豐富的多。這也對他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,有不小的益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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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眼下的他,竟然也成爲了一名傳功長老,當真是造化弄人。
並且北河還猜測道,藥王之所以這麼做,就是爲了能夠時常看到他這個人,似乎對方對他能夠突破到化元期,依舊很感興趣。
對此北河沒有推辭,向着藥王拱手一禮,“弟子遵命。”
“去執事堂領取你的衣袍還有長老令牌吧。”藥王揮手下了逐客令。
“是!”
北河領命之後,就退了下去。
……
在不公山的執事堂分爲兩種,一種是專門處理凝氣期弟子的事物的,就像當初北河還是七品堂的執事弟子的時候,每個月就會到執事堂領取低階弟子的靈石。而這種執事堂的分佈很多,在各大殿都有不少。
還有一種,只是針對化元期修士的執事堂。
化元期修士的所有事物,可以說都在此地進行。除了領取自己的衣袍跟令牌之外,最常見的接取任務,也是在執事堂進行。
此時的北河,就站在屬於化元期修士的執事堂中。
此地處在不公山中部位置的一座高山上,不屬於任何機構。
執事堂乃是一座寬敞的古樸大殿,在北河前方,還有一個身着青色長裙的中年女子。此女雖然容貌普通,但是身段卻凹凸有致,極爲傲人。
在看到此女後,北河有一種眼熟的感覺。
而後他就想起來,眼前的這個中年女子他當年跟隨馮天曲來到七品堂報道的時候,曾經見過一面。當年的馮天曲,還稱呼此女爲齊師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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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某奉藥王口諭,來此地領取執事長老的衣袍跟令牌。”這時北河看着眼前的中年女子道。
中年女子上下打量了北河一眼,而後就道:“不知師弟名諱。”
“姓北,單名一個河字。”
“原來是北河師弟。”中年女子點了點頭,而後她就讓北河稍等片刻,轉身踏進了身後的一間房門。
北河足足等待了一刻鐘之久,此女纔回來。
而這時她的手中已經多出了兩套青色長袍,外加一面令牌,放在了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