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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後,北河就回過神來,看向面前的呂平生微微一笑,而後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“北師兄進來坐坐吧。”只聽呂平生道。
說完後,他伸手做出了一個有請的動作。
“先拜拜師傅師孃吧。”北河卻道。
說完他向着正前方當年屬於顏音姑娘的閨閣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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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的舉動,呂平生一愣,隨即還是跟在了北河的身後。
隨着嘎吱一聲,北河推開了顏音姑娘的房間,這時就看到了前方有兩尊牌位,正是呂侯還有顏音姑娘之位。
北河走上前來,並且早有準備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三支香,點燃後躬身三拜,將三隻香給插進了香爐中。
不過這時他卻發現,香爐中除了他的這三支香之外,就空空如也。看來呂平生這些年,從未祭拜過他的父母。
就如顏音姑娘當年所言,這位師弟性格跟呂侯一樣冰冷,可不在乎什麼親情。
拜完之後北河轉過身,跟呂平生一同離開了顏音姑娘的閨閣,來到了呂平生的房間。
兩人相對坐在了一張桌前,不過桌上空無一物,顯然這位呂師弟平日裡生活簡潔。
於是北河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壺清茶,屈指彈射出了一顆火球,溫煮了起來。
不消多時,待得水沸,他便給呂平生還有自己各自倒了一杯花鳳。
不過跟北河所想的一樣,這位師弟可沒有品茶的意思。
北河自顧自的端起了清茶小品了一口,隨即就聽他道:“不知道如今師弟是什麼修爲了。”
“天元期而已。”呂平生道,而後他又開口:“不過北師兄似乎進階到結丹期了。”
“嘿嘿,僥倖罷了。”北河嘿嘿一笑,說完放下了手中的茶盞。
雖然他回答的輕飄飄的,但是呂平生扎殺過不少的修士,所以深知修士突破到結丹期是多麼的困難。尤其是距離上一次他在天門會上見到北河時,北河還是化元期修士,區區十年不到,而北河就突破到了結丹期。可以說每一次見到這位師兄,對方修爲都會暴漲一大截,着實是讓人吃驚。
就在這時,在呂平生不解的注視下,只見北河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那面古武面具,當着他的面就戴在了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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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過古武面具的探測神通,北河就看到了呂平生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,依然是天元初期。
於是他心中點了點頭,就將古武面具給摘了下來。
想來也是,短短數年不見,呂平生就是有再逆天的寶物,也不能連續突破。
並且只要對方是天元期,他就能夠將其壓制。畢竟他不但是天元期的古武修士,還有五子禁靈環這種寶物。
最主要的是,北河的肉身極爲強悍,就連趙天坤都不是對手。
“這是什麼東西。”這時呂平生看着北河手中的古武面具問道。
不知爲何,他總覺得北河手中的面具,給他一種異樣的氣息,他心中不禁猜測,此物會不會是古武法器。
“不過一件低階法器而已。”北河隨意道。說完之後,他將古武面具給收了起來。
對他的話呂平生自然不信,不過北河不說,他也不太好過問。
這時又聽北河道:“當初北某曾說,或許可以給師弟一場機緣。”
“不錯,”呂平生點頭,“雖然當初相約是二十年後在春香閣碰面,但是當日分別之後,我便回到此地靜等北河師兄的到來了。”
聞言北河一時間陷入了沉吟,他在思量到底要不要將開啓武王宮的地圖,交給這位師弟。
當初按照他的想法,是利用呂平生天元期的修爲,將武王宮最後一層的禁制給打開,甚至嘗試能否開啓那座傳送陣。
但是眼下他也突破到了天元期,所以這位師弟對他來說,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。
不過思量良久之後,北河還是一翻手,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那張開啓武王宮的地圖,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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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什麼?”
看到此物後,只聽呂平生問道。
“此乃開啓武王宮的鑰匙,二十年後會自動激發,並打開一條通道。師弟只要順着通道走,就能夠踏入武王宮。”
“這……”呂平生看着面前的這張地圖,眼中滿是震色。
對於呂平生的震驚北河視而不見,而是看向他道:“不知道師弟可知如今隴東修域跟西島修域之間大戰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