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平生回過神來,而後搖了搖頭。
北河極爲古怪的看着他,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,這位師弟竟然一無所知。
但是一想到呂平生這些年來,一直都待在涼城的春香閣,他就釋然了,這位呂師弟兩耳不聞窗外事,不知道也屬正常。
於是又聽他道:“隴東修域大舉來犯,我西島修域上的諸多修行勢力,幾乎被全部瓦解。如今整個西島修域大亂,所以北某準備前往隴東修域了。”
“哦?北師兄是要離開了嗎。”呂平生詫異道。
“不錯。”北河點頭,說完後又聽他道:“不知道呂師弟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呢。”
“不管你們修士之間如何爭鬥,都跟我這個異類沒有關係,我打算繼續留在此地,到時候靜等武王宮的開啓。”呂平生道。
“如此也好,反正修士的大戰,是絕對不會殃及到凡人的,呂師弟留在此地不失爲一個良策。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句,以師弟如今的情況,可不要輕易跟修士打交道。尤其是接下來掌管這片修域的,可是另外一方人。”北河提醒道。
“多謝師兄提醒。”呂平生拱了拱手。
北河只是點了點頭,便不再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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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後,他又想到了什麼,看向呂平生道:“對了,當年師弟想要一柄古武法器,不知道可有找到呢。”
“這種東西,豈是能夠輕易找到的。”呂平生搖了搖頭。
北河微微一笑,而後他真氣鼓動注入了儲物戒內,隨着霞光一卷,在他的手中,已經多出了一柄四尺長,三指寬,呈現暗黃色的長劍了。
此物正是當年他第二次踏入武王宮時,從中拿到手的古武法器。
北河將這柄古武法器,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上,而後道:“這就是師弟千方百計想找的東西,送你了。”
說完之後,北河霍然起身,而後向着房門行去。
只聽他頭也不回道:“北某時間緊迫,就不久留了,下次武王宮見吧。”
接着他推開了房門,踏出了此地,向着來時的階梯行去。
“這……”
看着北河的背影,呂平生有些不明所以。
但是隨即他就將目光看向了桌上的這柄暗黃色長劍,眼中精光爆射,只見他一把將長劍的劍柄握住,體內真氣滾滾注入了其中。
“嗡!”
只見長劍震顫了起來,其上更是靈光暴漲,散發出了一股鋒銳的氣息。
“古武法器!”
呂平生一聲驚呼,這一刻的他,就連心臟都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動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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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此物在手,他的實力絕對能夠暴漲一倍不止。
……
北河能夠輕易的猜到,給了呂平生一柄古武法器,這位師弟必然會異常的激動。
而他這麼做的原因,只是想跟這位師弟的關係拉近一點而已,讓這位師弟對他多信任幾分。
反正下一次武王宮開啓,類似於那柄長劍的古武法器其中還有,現在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。
修行上百年,到如今可以說這位呂師弟,是世上唯一跟他沾親帶故的人了。
不過北河交給呂平生開啓武王宮的鑰匙,以及贈送這位師弟古武法器,並不是因爲這個。
他突破到了天元期後,可以嘗試開啓武王宮最後一層禁制。但是他有一種預感,那就是恐怕他依舊無法將其打開。但如果跟呂平生這位天元期武者聯手,想來機率就大得多了。
在有把握壓制住這位師弟的情況下,他可以放心讓呂平生踏入其中。
並且他要做的也不是壓制對方,而是將這位師弟拉攏,就如當年張九娘明明可以壓制他,卻同樣選擇收買他的心。
只是他可以避免,絕對不能踏上張九娘養虎爲患的老路。
如此想到時,北河已經來到了春香閣的一層,只是當他向着張九娘所在看去,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。
只見這時的張九娘,竟然被數人圍攏,而從這些人的身上,具是散發出了武者的強大氣息。
不過即便被這些人圍堵,張九娘不但絲毫的慌亂,反而嘴角含着笑意,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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