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放难得睡了个懒觉。
他醒来的时候,后院已经到处都是响动。
他睁开眼,身上懒懒的,还有些不大想动弹。
想起昨晚,畅美之余,他又有些后悔不迭。
冲动了。
感觉来时银如魔,
如今事后圣如佛。
这事儿吧,
也怪不得……至少不能全怪他。
谁又能抵抗一个风姿绰约,丰腴诱人的少妇呢?
一个精壮的男子,
遇到这一切,
又拿什么抵抗?
只不过,
为了大院里的团结,
林放还是决定,以后自己必须拒绝诱惑。
他起身看了眼床头的花生油,也就不再躺着,
前世手机是随身携带的必需品,哪怕睡觉也要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
如今没了那个条件,想看个时间也成了件麻烦事。
林放琢磨着,今天干脆抽空去买块手表得了。
他还想着给老太太屋里添些东西,
老太太屋里好些东西都有些陈旧了,
换些新的,再趁机把屋子里外给打扫一番,也能让老太太住的舒坦些。
林放出来洗漱的时候,老太太已经在抄手游廊里坐了有一阵子了。
看到林放,老太太露出笑容:“大孙子,奶奶想吃韭菜盒子了。”
“哎!我一会儿跟您做!您老等我两分钟,我马上就好!”
林放答应一声,两步走到洗水池,着急忙慌的洗漱。
“不着急,你慢着点儿!”
老太太见状,心疼坏了:“别累着!”
林放三两下洗漱完,笑着道:“赶巧儿昨个买了些新鲜的韭菜,买的不多,就没让柱子哥做出来。正好您今个想吃,那不是巧了吗?”
说巧,倒也不是真的巧。
林放在玉石空间里是把韭菜当香料种的,种子还是从轧钢厂食堂里买的。
这些种子,都是何雨柱师父万师傅托人情买的,
大都是些精挑细选的良种。
再经过玉石空间的优化,无论是植株的尺寸、口感还是营养,都是一等一的。
老太太这下笑的更开心了:“还真有韭菜呀?那我还真是赶上了。有我大孙子在,我真有口福!”
“请好吧,您内!”
林放答应一声,拿了刀和砧板先回了西耳房,
片刻后等他出来,手上就多了一盆处理好的韭菜馅儿,
一盆已经活好的面团。
这些东西在外面处理起来麻烦,在空间里分分钟就能处理好。
在利用空间享受生活这块,林放可算是拿捏住了。
随即,林放又回了一趟西耳房把油和鸡蛋拿了出来。
老太太看了林放提了一大桶花生油出来,眼睛都瞪大了。
她赶紧起身,挡在油桶前面,小声道:“快放起来!快放起来!你哪儿弄来的?”
林放没想到惊了老人家,心里有点后悔。
他想着,以后太好的东西,还真不能一次拿出来太多。
“嗐!”
林放答应一声,道:“不是昨个请柱子哥掌勺做席面,油不大够吗?就借了不少街坊四邻的。
这老话说的好:有借有还,再借不难。
于是啊,我今个起了个大早,鸡还没叫,就又去了一趟鸽子市。
该着我运气好,碰到有个老乡在卖自家榨的花生油。我跟他商量着,省得他麻烦,就给包圆了,人全卖我了,省了不少钱呢!”
老太太拍了一下林放的肩膀,小声道:“赶紧藏起来,可不能让人看见!这么多油,犯忌讳!”
“得嘞!”
林放答应一声,找个油瓶给灌满,又把油桶给提回了西耳房。
重新出来,林放赶紧炒鸡蛋。
老太太屋里的座钟上面显着呢,时间可不老早了。
林放不想迟到就得动作快上一点。
他把鸡蛋炒成嫩嫩的鸡蛋碎,倒进韭菜馅儿盆里拌匀,这韭菜盒子的馅儿,可算是准备好了,
再把面团切成剂子,擀成一张圆圆的薄饼,把馅儿放进去,
包成一个个巴掌大小的月牙儿,这准备工作就算齐了。
冷锅冷油,等油温上来,抡上一圈,把整个锅底全部沾上油,
一个个的韭菜盒子放进去,等稍微烧焦底部,赶紧把火给弄小,
浇上一些热水进去,盖上锅盖,等熟就行。
等韭菜盒子煎好,林放把焦底给卸掉,把上面软乎的部分带着馅儿放进碗里递给老太太。
他道:“奶奶,您吃着,煮粥来不及了,我再给您沏上一碗鸡蛋茶。”
“这孩子!”
老太太瞅了瞅碗里,不开心的道:“怎么底儿没了?我不要!”
林放乐了:“奶奶,您牙口不好,焦底吃着费劲,还是吃这个省事!”
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!”
“得!”
林放无奈了,只好把碗拿回来,另外铲了一个完整的韭菜盒子放进碗里递给老太太。
他道:“奶奶,这样总成了吧?”
“香!真香!”
老太太这下开心了,把碗抱在怀里,笑眯眯的道:“还是我大孙手艺好,昨个我都没吃饱!”
‘好嘛!没吃饱?我见您老昨晚也没少吃啊!’
林放知道老太太这是找回了自家的’亲孙子’,有了依靠,就变成了老小孩。
他也惯着老太太,笑着点头道:“那是,柱子哥手艺能跟我比?奶奶,您先吃着,我给您沏鸡蛋茶切!”
鸡蛋茶要用滚烫的开水,这会儿炉子上的水烧的沸腾,刚刚好。
冲鸡蛋茶,最好放点虾米,放点紫菜,放点葱花,姜蒜末,用开水一烫,点上一点香油,撒上少许味精和盐。
喝上一口,那叫一个舒坦。
只是此刻林放手里终究还是少了许多食材,只能因陋就简,
给老太太送上一碗极简版的鸡蛋茶。
林放把鸡蛋茶放桌上,看了一眼时间,道:“坏了,奶奶,时间不早了,我得去厂里。您慢慢吃,一会儿吃完碗放那儿,等我中午回来我来洗。”
他囫囵着把碗里的韭菜盒子吃掉,又拿了两个在手里,撒腿就跑。
“慢点!你慢点儿……”
老太太嘟囔道:“这孩子,哪儿哪儿都好,就是缺个媳妇儿管着!”
前院,西厢房。
一家人正在吃饭,独独不见于丽。
三大爷有那么点惊讶:“解成,你媳妇不吃了啊?”
“吃啊,怎么可能不吃!”
阎解成三两口喝掉碗里的红薯干粥,有点忸怩的道:“昨晚上她睡的晚了点,我去叫她。”
三大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