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辰时刚至,唐萦歌已经锻炼完身体,擦抹完周身汗渍整个人都觉得通爽不少。
调制好药膜,涂抹薄薄一层到脸上,如今这药膜不用涂抹的那么勤了,为了皮肤,她还会隔上一日做一次保养。
打理好自己,这才空出时间看了看那泡了一晚的田螺,换了两次盐水,眼下可以用了。
这才有空坐下来,将腌了一晚上的羊肉串起来。
彩云在做早饭,两人的早饭很好做,热了馒头,煮了白粥,夹上一块臭豆腐、一碟子笋丝,早饭就得。
“小姐,这签子这么利,吃过饭我来串吧,别伤到您。”
“没事,眼下这点不算事!今日拿出去要是卖得好,让田婶子找两妇人把这活接了,我们不费这事。”
草草吃过早饭,主仆二人接着忙,俞林过来了,这一日唐萦歌要用车,没让他出去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三人串了半篓子的羊肉串,唐萦歌将洗出来的田螺做了一个爆炒,装好盆,三人向着培田镇出发。
唐府。
金贵家的因被收买的人反了水,养了半日伤才“爬”回京城。等她回到唐府,柳氏都歇下了,今一早听到人回来了,立即命人将金贵家的带到了兰芝苑。
柳氏正在喝粥,见到人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回事?让你去办个差事,怎么一脸得伤回来?”柳氏见她鼻青脸肿的模样,胃口也没了。
金氏一只手捂着肿痛的脸,跪在地上磕头,“夫人,都怪老奴办事不利,原以为找了七个男人过去,事一定能成。可谁想到大小姐勾搭了个厉害的野汉子,我找去的那七个人不但没把大小姐如何,全都被她的人打伤了,老奴因此也受了牵连。”
柳氏一听,啪得落子碗,“没用的东西,这么点小事你也能办砸,那小贱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你是受我指使了?”
“老奴,老奴并未让大小姐看到。”
柳氏气坏了,金贵家说的一概不信。
揉搓着帕子,心中愤恨。当初那小贱人因为退亲的事就怀恨上他们母女,弄走了没饿死,还勾搭上了男人,要是有一日让她回了京,还不知兴起什么风浪。
金婆子见柳氏脸色不好,越发怕受罚,跪在地上咚咚磕头,“是老奴的错,老奴没调查清楚,不知大小姐现在身边有人护着。不过老奴这有一个万全的法子,不但能解了夫人的气,还能一劳永逸!”
金婆子心中同样将唐萦歌恨上了,她这差事不但没办好,被抢了钱,还挨了揍,怎么也要把恨意报复在大小姐身上才行。
柳氏想着唐萦歌有人护着,不能拿她怎么样,就气得心口疼,见金贵家的好似有办法,抬了抬下巴。
“说说看,怎么个一劳永逸?”
金婆子连忙起身,走到柳氏身侧附耳。
金贵家的说完,柳云枝眼前一亮,“好,你这招果然好,早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柳氏有了新对策,心情大好。
心中盘算着怎么就忘记给唐萦歌找个婆家了呢!
自古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她是做母亲的,这许配给什么样的人家,还不是她说了算。
想到这里,柳氏那张刻薄的嘴角笑得更甚,“我定然要给大女儿说一门好亲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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