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仁义被丢下马时,人已经奄奄一息了,他前下身全是血,是被人拖拽着进了一处院子。
陆吉想了很多对付人的方法,觉得都不够解气,也不够恶心人,他要郝仁义灵魂都受到折磨。
于是带他回了溪云村,唐家老宅因为主子经常不回来住,所以养了几条大型犬,正是春季发情的季节。
陆吉将人看院的下人都赶进了门房,将郝仁义锁在了后院。并对他的下体洒了一包药。
“别怪小爷心狠,这些招数都是和你们这些人渣学的,好好享受吧,你们怎么折磨郡主的,小爷今天就替郡主全部讨回来。”
两米高的黑漆大门,彻底锁上了郝仁义的绝望,五只口中流涎的黑狗慢慢向他靠近。
随后凄厉的惨叫声在后院一直没有停过。
溪云村的人都聚集到了村头,陆吉打着哈欠出来向众人解释。
“不听话的奴才犯了事,正在接受教训。大家该忙什么忙什么,雅舍很快就能开业,该准备的都不要懈怠了。”
村民听到雅舍要开业了,心中大石也松了一口气,纷纷扛着锄头下田了。
不到一刻钟,郝仁义的惨叫声就停了,陆吉很不满,从厨房端了一盆水,在水里还倒了满满一罐盐。
这举动,郝仁义是做惯了的,结果有一天,当他也尝到伤口遇盐的痛苦时,才知道那痛是怎样的难已忍受。
“啊!”郝仁义是痛醒的,私处娇弱,本就有伤,陆吉站在墙头对着他的伤口淋,当真是缺德到了极致。
黑狗们都发了狂,对着郝仁义一声接一声地犬吠着……
陆吉坐在墙头看着,也不走了,人要是敢晕过去,他就淋一碗盐水,郝仁义想晕死过去,不记得这一份羞辱的。可淋盐水太痛了,到最后哪怕狗咬住他的后脖子,在他身上乱来,无奈地接受着奇耻大辱,也不敢闭上眼睛。
五条狗,蒸腾完一个个蔫蔫的,郝仁义却是苟延残喘着最后一口气不敢晕过去。
“放过我吧,我知道错了。”郝仁义可没有唐萦歌的硬骨气,他一句狠话也不敢说,只有不停的求饶着。
陆吉用食指蹭了蹭鼻子,撇了撇嘴。
“行吧,你都这样了,再继续也没意思。”他将一个瓷瓶丢到郝仁义手里。
大铁门开了,五条大黑狗一个比一个蔫地出去,尾巴都夹在后腿间,看到陆吉,眼皮都不敢抬,灰溜溜地回狗屋了。
“唉,真是狗都嫌弃的东西。”
郝仁义颤抖着手拔了瓶盖,也不知瓶中的是什么,闻到像是外伤药粉,倒出一点洒在伤口上,奇迹的,伤口处没那疼了。
他又倒了好大一把,前后处伤口全都洒了好多,这才能好好地躺在地上喘息。躺着躺着,呜咽的哭了。
早知道那么快就翻案了,打死他也不敢虐打唐萦歌啊,还以为能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处理在狱中,到时皇帝定罪,谁还敢她死活。
明明是常见的套路,偏偏这次就翻了船。
想他一个大男人,被狗给艹了,呜呜地就哭了。
可他还不想死,他知道对方没有对他的老婆孩子动手,他想逃出去找到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