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为这些都是正确的吗?”古阿淘感到震惊,那就直接把男女都分成两半儿得了,男儿国,女儿国,哎呀,是不是说的穆国这边呀?
“我认为对自己珍爱的男子忠贞是必须的,这是做人的准则,不容违反。”阿伊莎深深地看着古阿淘。
“那孩子现在两个妈妈,”阿伊莎微笑:“我亲耳听得小凤仙也叫他儿子、儿子的,也是你批准了的?”
“呵呵,”古阿淘笑道:“要怎么说呢?她喜欢叫让她叫好了,她本也是他的长辈,天天带着他,没差辈儿就行呀,何必较真儿?”
“孩子叫什么名字?”阿伊莎笑问:“怎么从未听你们叫他名字?”
顷刻间,古阿淘脸上冰霜凝重,喉结不停地抖动,他又想起凤凰了,孩子是凤凰生的,名字该凤凰给起吧?我起名,她喜欢不喜欢呢?古阿淘心想,终究有一天,他要带着凤凰回去,到凤凰的家乡,和她一起商量孩子叫个什么名字?商量?是的,在梦里和她商量,她说怎就怎,她说话就好,都听她的。
古阿淘吸着鼻子,眼泪扑簌簌地流,阿伊莎有点儿慌了,怎么顷刻间就感伤成这样了?她拿过丝帕,给他擦着眼泪,一边劝慰道:“我说错话了,对不起。”
“没有,”古阿淘擦干眼泪,强做欢颜: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哪的事儿呀!”
“不说了,阿伊莎,你早点睡吧!二半夜了,总熬夜人受不起。”古阿淘指着沙发道:“我就睡这里了,凉快。”
阿伊莎看着沙发,想说什么终于吞了回去,独自到屋里搂着孩子躺下。
古阿淘一看时间,我天,这还睡个鸟?都要到五点了!顶多睡一个小时就得起来上班了。
如此几天,古阿淘每天下班后都帮助阿伊莎洗碗,然后和她一起回家喂孩子。
阿伊莎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拘谨,每天和古阿淘说说笑笑,倒也自在快活。
却说老杜餐馆的老板老杜带着胖脸正看着当天的报纸,一条新闻映入眼帘:穆国在逃死囚犯阿伊莎现在已经偷渡到坚国,有见到的请及时与穆国驻美大使馆联系,有重赏。下面是阿伊莎的大幅照片。老杜戴上老花镜仔细一看,照片上的女人和他餐馆里那洗碗工咋那么像?不行,我得问问。老杜背着手站在前厅,等待阿伊莎的到来。
古阿淘和阿伊莎早晨起来,收拾利索后,古阿淘背着孩子,兜里装着阿伊莎给装好的奶瓶,那是预备婴儿白天喝的,一路摇摇咣咣往老杜餐馆走来。
阿伊莎刚要和古阿淘告辞,老杜喊住了她:“我一直没听明白你叫什么名字?”老杜手里拿着报纸,一边对照一边审视着阿伊莎。
“她叫莎莎,”古阿淘赶紧搭话,古阿淘看到老杜面色凝重,手里还拿着报纸,心内有种不祥的预兆,于是赶紧帮忙遮掩。
“我没问你!”老杜不耐烦道:“你一巴拉去!”
“你!”老杜点指着阿伊莎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再说一遍来自哪里?”
“我叫莎莎,我来自特国。”阿伊莎已经看出老杜的问话非比寻常,自然也加了防备之心。
“你的护照签证什么的都给我看看!”老杜推着老花镜,对阿伊莎说道。
“好的,”古阿淘看着阿伊莎眨着眼睛:“你去把你的护照和签证拿来给老板看下嘛!”
阿伊莎已经明白了古阿淘的用意,于是赔笑道:“好,我回去给你拿来,稍等。”
古阿淘背着孩子快步离开餐馆,他走在前面,眼睛瞄着后面的阿伊莎,见她已经跟在后面,便快步拐进胡同,阿伊莎随后跟来,捂着胸口道:“淘淘,怎么办?他们盯上我了?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?”
“看来是的,”古阿淘警惕地看着后面,见没有可疑人员,这才拉着阿伊莎跑到她的租住地,进屋后,古阿淘把门关严,靠在门上喘着粗气道:“阿伊莎,你不要出去工作了,当初我就和你说,你硬是不信,现在被盯上就完了!”
“不工作我吃啥?喝啥?”阿伊莎痛苦地捂着眼睛,害怕的事终于来到。
“我不和你说了吗?我挣的钱够花了呀!”古阿淘焦急道:“而且,小凤仙也拿下女王一角,她几乎都不用花我钱,昨天还打电话说让我出去租大房子,我没答应她,我当然不会花她的钱,她的钱要还债的,我自己有工资,每个月去了税9500美刀,不够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