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东门外一处民宅。
陈不离正在打坐,一个青年闯进来。
“赤焰长老,马堂主被张远杀了,尸体都烧成灰了。”
“什么?”陈不离从床上跳了下来,额头青筋暴起,气得直吹胡子。
“马强已有五行境战力,怎么可能被他杀了!”
青年把战斗经过说了。
陈不离又气又悲:“哼!这个张远,我必杀他。
教中端午祭典就要到了,教主年事已高,今年恐怕有大事发生,我得赶回去。先让他活几天。”
……
张远醒来时,躺在一张绵软幽香的床上。
房间里多了几个人。
“张兄弟,你醒了!”钱均儒捏着毫针,面色兴奋。
冯萱、程昊、夏曼都惊喜地看着他。
夏曼见张远晕倒,急得没办法,只得打电话给冯萱。
冯萱连忙叫了钱均儒一起过来。
张远觉得灼热已游遍全身,头脑还是晕乎乎。
心下明白钱均儒只是暂时把他弄醒,尸气一点没解。
“钱神医……记……药方!”张远吃力说道。
钱均儒赶紧拿出纸笔,张远说了两个药方,一个煎服,一个药浴。
言毕又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他泡在一个大浴缸里,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不适。
裹了条浴巾走出来,天已经大亮,夏曼和钱均儒坐在客厅。
“张远,你没事了!”夏曼又惊又喜。
张远点点头。
夏曼一瘸一拐进客房拿了一套衣服出来说:
“把这个换了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那是一套新衣,张远一惊:“我的衣服呢?”
夏曼笑道:“那么破,我给扔了。”
我去,一夜未归,还把衣服给扔了,回去会不会挨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