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慕乔心底一惊,连忙问,“什么小忙?”
楚云铮笑而不语。
她着急了,“到底帮你做了什么,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蠢事吧?”
虽然男子结扎比女人要容易的多,可这是什么朝代,联想到某些可怕的事情,江慕乔的眼神往他的下三路转悠,心想晚上也没感觉到不对劲啊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楚云铮失笑,“你想的什么?我只是让楚无病帮忙配了一种药,服用下去三年之内。不必为子嗣烦恼。”
还有这种东西!
江慕乔眼睛睁大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。
她杏眼乌黑水润,唇瓣微张,显出几分憨态。楚云铮捏了捏她雪白的面颊。低声问,“怎么了?不是已经亲身验证过了么,这药对我们不会造成影响。”
她迅速回神,横了他一眼,“你想的什么。只是,这药……”
摆脱他的怀抱,捏住手腕被他诊脉,脉象上倒是毫无征兆。表面上看的确对身体没有影响。
“真的无害?怎么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方子?”她追问。
楚云铮平静道,“的确没有。楚无病说是一种秘术,咱们在大齐没听说过。”
秘术这两个字无端让江慕乔想到了阿箩,这种术法大齐没有,可听起来倒是很符合黑苗族的特性。可阿箩不是用法子消了楚无病对她的记忆了么,难道只是消除了记忆,可那些曾经学会的秘方却不会忘?
只是她有心验证,眼下却也不知楚无病身在何处了。
“想什么?”见她神思恍惚,楚云铮又问道,“楚无病应该不会骗我。”
江慕乔摆摆手,“不是这个,只是你真要三年,这会不会太……”
楚云铮听罢眼底陡然闪过一抹亮光,意味深长道,“原来竟是问这个,乔乔迫不及待要给我生孩子了吗?”
江慕乔,“……我不是!”
他从嗓子中逸出低沉的轻笑,手再次伸了过去,“别否认。过来,我再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白日宣淫,极其不像话!
江慕乔把自己蒙在了被褥中,却被他强行拨开一条缝,温热的鼻息扑在耳旁,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脑海。“除了等三年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法子,次数越多,药效解的越快。所以乔乔,想要的话,过来自己动。”
江慕乔,“……!!!”
她嫁了一个什么活祖宗!
还有,她想打死楚无病!
胡闹了一番,已经到了午膳时分。她在棉棉促狭的目光中被床榻上爬起,再一次由衷的感叹,不跟婆婆同住真好。
亲婆母是顺婕妤,成亲第二日敬茶才见了一面,至于嫡婆母沈皇后。就算解了圈禁,恐怕也不想见到她。
正所谓山中无老虎,猴子当大王。
她这大王,的确如楚云铮成亲前所承诺,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扑腾的十分舒坦。
人是她自己挑选出来的,饭菜都是合着她的心意和口味去做的,府中内务大权尽在她手。想着一只猴子坐山头的模样,她笑了起来。
楚云铮挑着帘子进屋,“还不起来?”
江慕乔应了声,快手快脚的将自己打理清爽,这才坐在了饭桌前。
江家是武将之家,没有那么多的规矩。更没有寝不语食不言的习惯。她边吃边聊,便说起了下午想去再看看兄长的打算,问他行不行。